好吧,不得不承认,秦堪这类自恋到变态的人史无前例,由他首创先河。
最后谩骂得秦堪脸快变绿了的时候,杜宏终究爽了,深吸一口气,收功。
罢了,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颤抖。
纳采问名纳吉以后另有三道法度,几天下来把秦堪和二十几名部下累得够呛,但是大师都很欢畅,秦大人的大婚是他们一手帮手办的,这事不算大事,却能拉近和秦千户的干系,将来一说便是秦大人的亲信,帮大人办婚礼已经是一种很值得夸耀的政治本钱了,将来大人若飞黄腾达,他们这些人还怕没有出息?
接下来的法度倒是走得很普通,无惊亦无险。
迎亲步队开进知府衙门,拜见了岳父岳母,杜宏满脸不乐意,连假笑都挤不出来,活像秦堪欠了他二百两银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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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今rì是大喜的rì子,秦堪真忍不住想提示一下老丈人,本身才是他的借主,债务人见了借主不求他像杨白劳卖喜儿一样凄惨痛惨,起码也该向借主暴露一个朴拙点的笑容,就算不想笑,也最好保持心态平和,不要板着一张棺材脸,明显是一件大丧事,他的神采却跟列席葬礼似的。
这两天里他想了很多,最悔怨的一件事便是,当初为甚么不直接抢了杜嫣出来摸黑私奔?起码不消像现在一样像个傻子似的任人玩弄,有些事情明显能够用最简朴最费事的体例处理的。
活了两辈子,秦堪一向对本身很有信心,自傲这个东西很难定义,秦堪如许的自傲如果非要说成是自恋亦无不成,人一旦横下心舍了脸皮不要,就会很诧异的发明,本身的心态豁然开畅,之前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恬着脸做出来或说出来毫无压力,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收成到无数掌声。比如汗青上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