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人家要的是兆头，而不是奖品。
秦堪讨厌费事。
“你……你把那张中奖的纸团……”杜嫣气急废弛，涨得俏脸通红。
没过一会儿，一名肥胖的中年墨客模样的人俄然跳了起来，仰天大笑道：“中了！中了！我买中了！”
很诡异的感受，就仿佛拎着肉骨头被狗盯上了，然后跟了一起……
中年墨客眼神有些浮泛，从刚才一向到现在，他表示得有点神经兮兮。
秦堪因而好整以暇地瞧着墨客，缓缓道：“兄台是想牵头驴归去还是折现？”
杜嫣狠狠白他一眼，从街边手札摊上借了纸笔，龙飞凤舞般写下一张收据。
而中年墨客却高举着猪头，如旗号般顶风猎猎，状若癫狂般大笑：“好兆头，好兆头啊！终究让某拔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