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俩小萝莉一边哭一边点头。
看了看身后哭得眼睛通红的两个小泪人儿,杜嫣心中出现顾恤之意,抚了抚她们的头顶,又拎着秦堪的衣衿低声道:“她们委实招人爱好,不过年纪太小,你不能对她们干出禽兽之事,不然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这一刻,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批示使牟斌俄然对这个从未会面的部属产生了猎奇,也终究将秦堪这个名字牢服膺在了内心,不能不记,这家伙仿佛恐怕牟斌忘了他似的,隔三岔五便惹出个事情来,让人不得安生。
小萝莉们惊魂方定。
扭过甚,牟斌打量了丁顺一眼,淡淡道:“你叫丁顺?南京东城试百户?”
牟斌坐在猛虎图下,冷冷看着一份发自南京的密报,半晌不出声,接着渐渐闭上眼睛,仿佛在思虑甚么。
校尉递上信,牟斌展开,仓促扫了几眼,顿时面sè大变。
杜嫣要回绍兴了。
亲身审判过陈清元后,牟斌坐在密室里,有力地靠在椅背上,沧桑的老脸不由浮上几分苦笑。
“将那试百户和人犯带入密室,任何人不得与他们说一句话!赵能,你退下吧。”
牟斌摇点头,道:“厂卫积怨已久,只不过打了一架便要究查新任千户的任务,上面的崽子们今后在东厂面前岂不愈发怯懦了?再说秦堪是锦衣卫的功臣,南北镇抚司里都有很多人晓得他的名字了,我如果以事而究查,毕竟寒的是部属的心,究查不当,发份说话峻厉的文书斥责便是,至于东厂那边……”
密室很温馨,陈清元身戴大枷,低头沮丧地瘫坐在地上,牟斌身边恭谨侍立的,只要丁顺一人,此事太凶恶,牟斌不会让任何人晓得一丁点风声。
秦堪啊,可真有你的……
牟斌点点头,道:“好,此事不成张扬,你一起辛苦,功不成没,试百户升百户吧,好好做事,循分办差……”
杜嫣大怒,伸腿便踹了他一脚,喝道:“你这家伙还是这么混帐!有句端庄话没有?”
秦堪黯然道:“放心吧,你尽管轻装上路,不要故意机承担,还是那句话,将来你爹若不承诺,我寻个由头把他弄进诏狱,不信他不点头……”
杜嫣神sè一变,满面狰狞道:“如果发明老爷带回甚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们就半夜把她敲昏了扔井里去,再把你们老爷也扔井里去!”
恭谨地朝牟斌拱了拱手,赵能道:“牟帅,此事不成不究查,不然我们跟东厂那帮阉狗又是一场烂仗要打,牟帅要他给您争口气,成果话音刚落,他眨眼就给您惹了个祸,秦堪此人,不堪大用。”
牟斌嘲笑道:“只不过打了个没卵的干儿子罢了,又没把他打死,王岳有甚么不满,叫他来北镇抚司找我便是。”
瞟了身后俩小萝莉一眼,秦堪眼中闪过一抹怪笑。
杜嫣两眼通红,像只幽怨的大兔子,秦堪的身后还站着两只小兔子,也红着眼眶,怯怯地牵着他的衣角,依依不舍地看着即将拜别的主母。
京师,北镇抚司衙门。
“啊!”俩小萝莉吓得花容失sè。
南京待了好几天,二人虽有婚约,但毕竟知名无分,一个未婚女子逗留秦家这些天,在大明这个封建礼教国度来讲,已然称得上惊世骇俗,也不知她归去后将要接受杜宏如何的滔天肝火。
…………
我能够不对她们做出禽兽之事,但她们被调教以后若对我做出禽兽之事,想必我也不会抵挡吧?毕竟我是文弱墨客,力量太小……
秦淮河边,垂柳依依,五柳亭边,离人挥泪。
牟斌一楞,伸手道:“信拿来。”
…………
此次惹出的事情有点大,并且非常烫手,饶是批示使牟斌也吓得额头直冒汗,半晌没出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