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杜老迈外出拜访绍兴各地乡绅,秦堪偷偷溜进了知府衙门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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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你帮我离开了苦海,绍兴城里的人都晓得你和我……,你,我们今后如何办?”杜嫣满怀情义,羞怯地问道。
“啊?”
新官上任,杜宏很忙,因而不免忽视了对关押女儿之地的防备,这便让某个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徐鹏举不肯走,扒着堆栈房间的门框,像被逼迫为娼的良家妇女似的,死活不放手,哭得很凄婉,眼里充满了离愁别绪。
如何会看上这类人的?真是匪夷所思呀……
四下无人,秦堪从花圃丛中偷偷窜到了关押杜嫣的配房门口。
杜宏百口搬进了知府衙门的内院,搬得喜气洋洋,当然,被禁足的杜嫣也被换了个处所禁足,杜老迈关了她四五天也没放她出来,看来是真活力了。堂堂一府主官,女儿竟做出抗婚的丑事,杜家面子元气大伤,没个十来年怕是规复不过来。
秦堪大抵就是一挂道贺的炮仗……
同时秦堪也是个很痴钝的人,宿世里活塞活动比较多,但真正动豪情却少得不幸。
远远的,马车里传来徐鹏举不甘而凄厉的大呼。
杜嫣:“…………”
小公爷徐鹏举要回南京了。
秦堪是个聪明人,他聪明的时候能够轻松化解统统厄难,让本身获得最大的好处。
不走不可,这回绍兴闹出这么大的事,老国公徐俌决然不会再让孙子在内里游手好闲了,虽说孙子挺无辜,无缘无端祸从天降,但毕竟惹出了事,老国公的面子都栽出来了,才算勉强把事情停歇下来。
大屋子,美丫环,标致老婆,有点田……历经风雨,秦堪仍不改初志,这些目标明显不是一个月六两银子俸禄的师爷能实现的。
大牢里关了两天,小公爷好人做到底,给杜宏递了帖子,又亲身上门为秦堪说了好话。
配房的门窗已被木板钉死,门中间开了一个口儿,便利端取食品,也不知杜宏如何想的,他莫非不知女儿的可骇武力吗?若她真想逃,几块木板能拦得住她?
杜嫣嘻嘻一笑:“我能闻出你的气味呢。”
秦堪苦笑:“你实在应当当jǐng犬帮你爹破案,当官家蜜斯太屈才了。”
“混蛋!你才不是人!姓秦的,你皮又痒痒了?”杜嫣不沉着了。
“你爹不让我当他的师爷了,唉,一点也不惦记我曾帮他坑过人,你爹真不是人……”
“秦堪……是你么?是你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