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看着朱厚照极度猎奇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动。
院子里,朱厚照坐在一块大石磨上,嘴角模糊带着笑意:“寿宁侯?呵呵,可不是我娘舅吗?如何跟他干上啦?大用,我们瞧瞧热烈去。”
事情告急,秦堪也顾不得跟朱厚照讲礼数了,仓猝朝他一拱手,便和管家朝家中赶去。
“你如何才来?太猖獗了,让我堂堂太子等你一个千户……”
“谷公公说殿下本日表情很好,并且笑容很光辉,臣才敢来,成果殿下却一点也不光辉……”
秦堪听得脑中一炸,一股肝火顿时勃但是生。
谷大用很愁闷,文官的臭脸见多了,常常一见太子殿下便一副怒其不争痛心疾首的模样,这么多年下来,不但太子殿下看麻痹了,连他们这些侍侯太子的寺人也麻痹了,东宫里大师都有个共鸣,那便是不要理睬那些文官,因为不管本身做很多好,文官总能从言行里挑出弊端。
朱厚照一向很尚武,即位后干过很多荒唐事,都跟武事有关,连他身后大臣们给他上的庙号也是“武宗”。
至于当今太子殿下竟对校尉们做俯卧撑这类单调的事情如此感兴趣,秦堪却涓滴不觉对劲外。
朱厚照一楞,层次了半晌后,俄然不成遏止地哈哈大笑起来:“撵狗……哈哈哈,不敢逮鸡,哇哈哈哈哈……”
见秦堪一脚跨进院子,兴趣勃勃的朱厚照却垮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