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秦堪命下人送来冰棍儿,终究令朱厚照感到了别致,因而吃得不亦乐乎,这才堵住了他那张抉剔的嘴。
朱厚照瞪着他,抿唇不发一言,那目光很不善,秦堪清楚,那是充满了鄙夷的目光。
朱厚照眼睛亮了:“快说。”
哦~~要让东宫太子安循分分坐在椅子上比杀了他还难受。
刘瑾和谷大用被震住了,秦堪也被震住了,汗青上只要一个朱厚照,他是独一无二的,荒唐也罢,抗争也罢,他毕竟是不一样的正德天子,沉闷压抑的数千年汗青里,他是独一一道刺眼的风景。
不得不说。朱厚照舔冰棍儿的模样远不如怜月怜星那般赏心好看,他一边啜吸着冰棍儿一边道:“秦堪,你坏主张多,帮我想想体例……”
秦堪又有一种想扇他耳光的打动……脾气直率这没错,但用那种“内有恶犬”的语气提起别人家的老婆,委实有点欠抽了。
前堂内沉寂好久,秦堪才悠悠突破了沉默。
恰好,秦堪用不着带他观光内院了,朱厚照必定也不敢出来,对他来讲,秦家内院有一种很可骇的生物,生人勿近。
“比来父皇的脾气不大好,训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连带着内阁三位大学士也对我的学业很不对劲,另有那些个御史们,真不知他们到底想让我变成如何的人。仿佛整天无事可做,就拿一双眸子子盯着我,我的言行稍有不对。他们的奏本便铺天盖地的送进内阁和宫里,以往父皇很少拿那些奏本当回事的,可现在却也三天两端骂我几句不争气……”
“秦堪,你说说。别人倒也罢了,归正我从小便听着他们的唠叨长大的,可父皇一向宠我爱我,为何现在连他也对我不满?我是不是真的让很多人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