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个寺人被秦堪当头棒喝，判定晕倒与佛祖论道今后，寺人们这才回过神，如同街上碰到变态地痞的良家妇女似的，惊骇地尖叫起来。
和颜悦色拍了拍一名寺人的肩，秦堪笑得很和睦：“乖，宫里哪位公公喜好绣花，奉告我名字……”
秦堪则平端着一根棍子蹲在他们身前，挨着个儿的鞠问他们。
待到寺人走近，秦堪暴起家形，劈手夺过棍子，一声大喝，棍子狠狠抡下去，一名寺人抬头便倒。
王琼话没说完，站在镇静后一旁的张延龄忍不住怒声打断了他。
李梦阳是典范的老愤青，特别对寿宁侯不满，闻言当即道：“臣附议王大人所言，事理不辩不明，陛下何不请二人当殿对证？”
沉吟半晌，弘治帝正筹算找个说辞，跟之前一样打个太极把这事略畴昔，却听守在殿外的寺人大声叫道：“陛下，礼部尚书王琼求见，吏部右侍郎王鏊求见，詹事府左春坊大学士杨廷和求见――”
王琼，王鏊，杨廷和三人穿绯色官袍，踱着不急不缓的官步，神采安闲地走进殿内，躬身朝弘治帝施了一礼。
本来派来杖毙秦堪的三五名寺人鼻青脸肿在阴暗的牢房里跪成一排，双手高举，一个个低头沮丧，嘤嘤抽泣，委曲乞怜的模样比野生的看门狗还活泼几分。
秦堪本该死的，可他现在不能死，他若死了，王岳必定没好果子吃，虽说廷杖是皇后下的懿旨，可他王岳敢让皇后背这个黑锅吗？
“你们真没练过葵花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