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笑了笑道:“谁又能想到最常来看我的不是我的亲朋至好,而是你庄周。”
顾葳蕤道:“是啊,实在你要见他,比我更便利吧。”
季寥道:“好。”
顾葳蕤瞧着她,道:“真没有?”
庄周悠然道:“诛仙剑也不再是天下第一杀剑了。”
季笙道:“哪有甚么辛苦的,我的差事,不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顾葳蕤回到西湖,没有进医馆,而是到了酒馆。
庄周浅笑道:“你想晓得答案,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
当然托季寥的福,宇宙重来,众生到底还是保全住了。
…
只是不晓得该给谁加油。
季笙嬉笑道:“我就是我啊,才不要跟你们一样。”
在一个时候都没成心义的囚笼里,哪怕没有任何酷刑,都是没法设想的痛苦。这里实在跟无间天国没有辨别。
一人一猫在雪地里对峙。
季寥眼眸出现惊奇,说道:“北落师门和无生,他们要决斗?”
…
另有一只猫,以及一个白衣少年。
他指着银河,有水冒出构成圆光镜,照出人间万象。
顾葳蕤道:“好吧,不过你竟然瞒了我一件事。”
按理说,这人间的道,他根基已经走到了绝顶,没有他不明白的道,恰好无生的剑道,确切能给他开导。
…
季笙道:“没有。”
庄周洒然一笑,说道:“看他们斗吧,能目睹人间第一杀剑的风采,绝对是很称心的事。”
季寥道:“我只想心领你的美意。”
季寥摸了摸额头,道:“他们两个有甚么好斗的,庄周兄,你可否帮我个忙,去劝个架。”
本来庄周所言恰是对季寥的答复,那大树因不材而得以终其天年,恰是无用之用。而庄子便是那大树,他即使高高大大,可对于超脱者们却没有能够操纵之处,是以无用而保全其身,有为而对己有为。
但他不清楚,他妒忌的人,于世上底子不存在。
玄都争而失其身,庄子不争而得其身。
这里没有光阴流逝,一瞬也能够过成万古。
顾葳蕤道:“你晓得的应当远比我多,他真的没有一点体例回归现世么?”
庄周道:“猫儿好斗,那无生更是无双无对的剑者,你劝止他们一时不斗,迟早也会斗上的。”
以是人间还会再出玄都和地藏,这也算季寥还了情面。
庄周道:“你在这里太无聊,我让你瞧点风趣的东西还不好?”
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正目不转睛看着猫儿和无生的争斗。
季寥道:“我不是你,可不感觉有多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