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漪,我们都还小,了解不了大人们的良苦用心,或许,他们有他们的苦处。”木棉轻拍我的背,我埋在他怀里的脸上挂满了泪水。那是极尽委曲后滴下来的泪。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在的,他带给我的都是他吃不完的。因而我欣然接管。
我用力的点头,一副无庸置疑的神采。
她分开的那一年,我十四岁,聆然十二岁,而木棉,十五岁。
“或许事情并没有你设想的那么糟,他们是不是再跟你开打趣?”
“秋漪,你要欢愉啊。”
我记得那是木棉独一一次同我谈天聊到入夜。
木棉硬硬的点头,我泪眼婆娑的从他怀里摆脱出来,看到的便是他的充满但愿的眼睛。他的眼睛好美,如同浩大夜空中的闪动着的繁星,透着敞亮的光,照亮了我幼小的陨落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