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娶她吗?她是个好女孩,我见过。”
“那不能算,都是你们这群空虚男带坏我的。你看我回京,不是人模狗样的,呸,是人模人样。”一时说漏了嘴,芸兮有些难堪。
芸兮无所谓的吐吐舌,走到褚寒身边,又道:“三公主我见过,标致,包你对劲。”
城外的小河边,花开恰好,撩人的秋色娇媚光辉。只可惜某两只所过之处,花残柳败,毒手摧花毫无顾恤,如同蝗虫过境,片甲不留。
芸兮双肩一缩,身子一侧,冷静道:“大师说你有病,那方面的,以是只能看不能吃。”
拿开手,芸兮又凶暴的翻了褚寒一眼,*裸的警告他,敢惹我,挠死你。
单芸乐赐婚太子,为正妃。
褚寒赐婚三公主。
芸兮头手并摇,“这可怨不得我,三公主这事,特别。”
但是……
“我如果然爱貌美的皮相,早就娶他个十房八房的美妾了。为何我没这么干?”褚寒一脸严厉的反问到,仿佛这是个值得沉思的题目。
“有你这般口无遮拦的女孩子嘛。”褚寒扔给芸兮一个黑眼,深思起来。
“你就不怕我把你安排到三公主的床上。”芸兮坏笑又起。
“一个有龙阳之好的人,还嫌弃我。”
若不看两人脸上相互赏识的笑意,定然觉得这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才脱手狠辣。
心痒痒的想在来一次,狠狠的糟蹋他。
芸兮小手一撤,褚寒如蒙大赦般的吸了口气,“表妹这事,就交给你安排了。”
褚寒已然瘫倒在地,笑的筋疲力尽,可还在笑。
“你就是不信赖我。”芸兮怒了。
直到他瘫倒在地,直到他满地打滚,直到他的笑意铺天盖地,直到他已然笑的抽筋,却仍然在被人进犯胳肢窝,他才深切的明白,有一块痒痒肉是多么的痛苦不堪,特别是当一个没有痒痒肉的人进犯你的痒痒肉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无助,只能任人玩弄。
“我欺负女孩子!”褚寒瞪大眼,将云溪当真看了一遍道:“单九,你好好说,你那点像女孩子了,打斗、肇事、喝酒、上花苑你哪件没干过。”
褚寒呼吸一滞,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来证明他此时遭到的重伤,扶着胸口,严厉的黯然伤神道:“我只是放荡不羁爱自在。”
褚寒面圣的后一日,赐婚的旨意便下来了。
对于芸兮说要将她送到三公主床上的话,一点也不在乎。他们一同出世入死过,兄妹之情可不普通,他信她,她也信他。
褚寒正摸着下巴的手,一个暴栗子敲在芸兮的头上,“我是那种看中色相的人吗?”
褚寒一听龙阳之好四个字,马上瞪着芸兮道:“说到这事,我可就要问问你了。糟蹋了我名声,还让我被赐了婚,你是如何办事的。”
芸兮有点想笑,想嘲笑褚寒,可她感觉褚寒的神采有点严厉,以是她明智的决定忍住。
“表妹,就是信赖你,我才这么说。”褚寒一甩头,故作萧洒。只可惜,他的皮相在芸兮眼里都要看吐了,又那里有半分吸引力可言。
却不想傻笑刹时,对方长腿一抬,就要踢掉他手中长剑。他笑意一僵,暗道糟糕。然对方出脚狠、准、快,全然未给他喘气的工夫。
终究某只手中的剑,被打飞脸出去,另一只嘴角一扬,仿佛胜者之资。
手腕传来麻意,敏捷的身形刹时近身,一双小手直指关键。
“谁叫你刚才对劲了,谁家你打飞我的剑的。”
褚寒看着芸兮的痞癞样,无语的摇了点头,笑的有几分宠溺。
“那里特别了。”
噗――
褚寒浑身一颤,蓦地跳开,“谁要你这地痞,走开。警告你啊,不准打我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