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劈面称呼他为少年娃?!
“嘁!”二爷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陆沉渊丧期内,这小兔崽子为了遁藏天权、天枢两位神将的应战,都能不要脸皮的龟缩着不出,他敢来京都正面接管神将的应战?得了吧。他既敢来京都,那铁定是存了赖在我们太傅府的心机。”
而他还是搭在苏牧北肩头的左手,更像是扎进了火炉里一样,想缩不敢缩,那一脸痛苦、纠结的神采,看得苏牧北都为他手疼。
我的彼苍啊!
府邸大门前,一披甲佩剑的保护朝苏牧北冷冷呵叱道。
他伸手拍了拍苏牧北肩膀,想说些甚么奖饰的话,倒是在目光看清苏牧北扔给他的东西的下一顷刻,直接哑住了!
“太傅府?三公之一的太傅?”孙不二怔了怔,“没啊,我没传闻过,咱北侯府和太傅府有冲突啊。如何?太傅府的人招惹上你了?”
“对!就她!她但是一名大怪杰,当年要不是我嘴贱・・・・・・咳咳,嘴甜,也结识不了人家。我可提早和你说啊,这位在某些方面的妖孽程度,可涓滴不弱于你一岁就能过目不忘的本领。见到她,嘿,你可别吓着了!”
老子刚才竟然朝一名侯爷大声呵叱了?!
“唉,”二爷深深叹了口气,“父亲的脑袋越来越不灵光,今早上我去存候的时候,他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唉,我太傅府现在已是日薄西山,哪・・・・・・另有甚么余力掺杂五侯之争啊。”
“呃・・・・・・你、你,您、您是・・・・・・北侯大人?!”
总管想了想,道:“我倒是感觉,北侯大人不像是来寻求庇护的。”
・・・・・・
“我欲拜访太傅大人,劳烦中间通报一声。”
陆沉渊临终前向他提起过,陆凝渊最后一次现身,便是在太傅府,他来拜访太傅,便是想从对方口中得知有关陆凝渊下落的线索。
“大只鲲,你可算来京都了。”
苏牧北收回落在刻有“太傅府”三字牌匾上的目光,依言翻身上马。
此情此景,用这句话来描述五侯职位的高贵,那是再贴切不过了。
“呃・・・・・・”总管顿了顿,才道:“实际上,在我传达了二爷不见的意义后,北侯大人并没胶葛,直接就分开了。”
“朋友?”苏牧北感兴趣道:“给你造冲天炮的那位?”
脑袋抽筋了差未几!
“呃・・・・・・”总管明显早就从通报保护口中得知苏牧北的目标,此时面露难色,难堪望着苏牧北,道:“我们二爷说了、说了・・・・・・不见!”
苏牧北能漂亮不计算他们之前的嬉笑,太傅府保护已是幸运的犹若劫后余生,谁还会有持续看笑话的表情?
“嗯?”中年人,亦即太傅府二爷,似是很惊奇,“那小兔崽子竟然这么等闲就放弃了?他应当很清楚,在京都,只要我们太傅府能庇护他・・・・・・哼!求人办事都能如此没耐烦,没毅力,这小兔崽子公然是块朽木,烂泥涂不上墙!”
对方非是没偶然候见他,亦不是人不在太傅府没法见他,而是・・・・・・不见!
说话间,信手扔了一物给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