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 > 33.第33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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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玉英却判定地回绝道,“不必了。这是骠骑将军府,我是将军新妇。如果将军有忧思愿与我共同分担,必然会直言于我。如果将军不肯说,便当无事,将军自有定夺。”

南乔昂首报命。

“贤妻所言极是。”宇文泰也浅笑着捧觞而应。

“月娥。”

是谁???他恍忽了。面前看到的不是人,仿佛一幅画,一幅江南秋景图。青山模糊,明月高悬,湖水洁白,衣袂飘飘……

月娥惊得冒死摆脱,手足并用地推拒。宇文泰却容不得她如此,力大无穷地抱紧了月娥,低头便吻了下来。月娥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只感觉酒气浓厚。她情急之下用足狠踢,宇文泰痛极而不由得松了手。月娥方摆脱出来。两小我都瞪着对方,相对无语。

“你……”宇文泰一怔,欲言又止。她竟然不是羊舜华,是南阳王妃?南阳王?他俄然想起了代天子联络大行台贺拔岳的不恰是南阳王?元宝炬。面前此人竟然是他的王妃?南阳王元宝炬的手札他也看过,此人有气势而策画深重,他深觉得不俗。

天子一分开,堂内立即混作一片,大家乐极,只见觥筹交叉。高澄立于一处瞧着面远景象。唯有司马子如趁人不备行至高澄身后微语道,“陛下本日甚是对劲。”

月娥蓦地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得几近灵魂飞散,立即站起来转回身,一瞧竟然是骠骑将军宇文泰正紧紧地盯着她,顿时脑筋里空缺一片不晓得该说甚么,做甚么。

见她惊吓,回身,昂首,宇文泰只感觉仿佛连天与地都不存在了,更别提甚么将军府,长公主。她不是在建康吗?她不是与他别离了吗?她如何会在这儿?这究竟是如何会事?他不由分辩,便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了,恐怕一放手就又不见。

“夫君……”俄然听到有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敏捷地收回神思,一看本来是长公主元玉英。“请夫君与天子和世子上寿。”元玉英含笑看着他。

宇文泰笑道,“王妃似有不适,南阳王无妨先携王妃回府歇息。”

轮番上寿,宇文泰已是微醺,遁辞换衣便出来复苏一下。此时已至午后,恰是一天里最明丽、最安好也最惹人遐思的时候。暖风吹拂,说不出来的舒畅。再闻身后屋内传来的高呼低喝,想想宴上之肥甘厚腻,但再也不想出来了。因而信步便向天井里走去。

宇文泰谢过天子,一回身之际面前尽是人影憧憧,个个举觞持爵而上寿,面前尽是黑红浓艳。却在不经意的一瞥之间,透过人与人之间的裂缝俄然捕获到远处的门口有个淡紫浅碧的人影一闪而出,浅淡恼人之间深深地将他震醒了过来。

见宇文泰戴德,元修内心真是痛快淋漓。

宇文泰又惊又怒地看着她,她为何要如此?莫非她不是因为思他、念他才单身从建康赴洛阳,呈现在他的骠骑将军府里吗?目中肝火尽燃,暗自咬牙忍痛。很久方才问道,“你来洛阳究竟是念我还是念他?”

“陛下自便。”高澄也礼送道。

面前豁然一亮。这内里竟然是个意趣盎然的花圃。花圃不大,中间是一片清澈澄透的小湖,亭台轩馆疏朗有致地点缀在四周湖岸边。时价春日,园中修竹新碧,桃杏纷繁,真是到处兴旺朝气。宇文泰顿觉心中清爽极了。但是再细心一看,心中便是一震颤。

宇文泰走出这个典仪的天井,顺着连廊向前面平静处走去,只想略微复苏一下再返来,不想让元玉英单身在此对付。这个天井在骠骑将军府中轴路上,入府门往内里不久便是,想来也是正堂,凡有首要典仪,要客来访,必是在此天井中行事。

上寿以后,元修已经心愿美满,笑道,“孤已酣醉,且……且回宫去歇息。骠骑将军与长姊得意安乐。”说着又略一回身向也走下来相送的世子高澄笑道,“高侍中请留步,孤与你且待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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