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赶紧上前施礼,“翰林学士谢凌见过安德帝姬。”
晚餐以后,谢凌偶然会去听涛轩听黄晓晓平话,当然一旁老是存在着万年背景板霍小先生霍思彦。两人友情日盛,用谢凌的话来讲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于黄晓晓来讲,则是小人之交甜如蜜。
黄晓晓眨眨眼睛,“帝姬指婚于你,你竟然还说不晓得,换了我,必定早就娶了。”
安德帝姬的脸有些发红,谢凌正要推让,赵构已经命人取来画笔和白绢纸,谢凌心中固然不肯,也没法顺从,只能拿起纸笔细细画了起来,寥寥数笔,安德帝姬的神态已经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赵构哈哈一笑,“这个是我磨了爹爹好久,他才给我的。”
谢凌怔了怔,他当时作画只是考虑线条、着色和描画,至于人美不美,他压根没重视到,只能含含混糊说道:“那幅画我用尽毕生所学,还是挺美的。”
黄晓晓见他满脸无辜,心中暗想,尼玛这个段子总感受莫名熟谙,仿佛在那里看过普通,一时想不起,挥挥手,“算了,大师都醉了,你可有看到甚么不该看到的?”脱口而出后她又悔怨了,tmd觉得是梁祝啊,本身现在发育的像个荷包蛋,连缠上白布带都省了,看到也只当胸肌发财。
赵构脸上一喜,“本来是三姐来了,快请。”谢凌正要躲避,赵构一把拖住他,“又不是外人,我这个三姐也是最喜书法和绘画,你们也能够相互请教一下。”
赵构在中间俄然说道:“三姐,你不是一向想找宫廷画师为你画一幅画像,凤鸣的绘画技艺远远超越宫中画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让他为你画一幅画像。”
黄晓晓终究想起是甚么段子了,艾玛这不就是活脱脱的一段汉哀帝和他的宠臣董贤的故事吗?汉哀帝因不忍心吵醒他的敬爱之人,把袖子堵截拜别,断袖之癖就是这么来的啊,她脸一红,赶紧跳下床,“时候不早了,我要赶去听涛轩,小衙内,你请便吧。”
她问出火线才感觉这个题目又白又蠢,妈蛋,这不是小言内里同一套路,女主把霸道总裁诱拐上床,而后娇羞问着同一个题目,此时霸道总裁再次压上,“你是我的女人,不准问这个傻题目。”
蔡平见到黄晓晓,面无神采,“跟我走。”黄晓晓不敢张扬,紧随厥后,两人出了听涛轩,穿过几个巷子,到了都城最大的酒楼浣花楼,蔡平上了三楼一座单人雅间,将黄晓晓一把推了出来。
安德帝姬慢闪秋波悄悄打量劈面低头作画的少年,见他低垂眉睫,薄唇轻抿,神情安闲不迫,落落风雅,更加显得风华绝代,心中一动,脸上又是一红。
谢凌猜疑的看了她一眼,“甚么是不该看到的?”黄晓晓难堪一笑,“我是指我又没有说醉话、发酒疯之类。”
谢凌想都未想,脱口而出,“换了你,我也早就娶了。”说出便感觉这话冒昧了,神采难堪起来,赶紧解释道:“我和她并不熟谙,萍水相逢罢了,你我了解已久,非常熟谙,每次又谈得很投机。”
这个姿式太含混了,绕是黄晓晓脸皮厚如墙,也有些不美意义,忙推开谢凌,翻身坐起,眼睛也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嗫嚅问道:“你如何会在我的床上?”
一名华服老者正端坐正中,两边侍立几名小厮,这个老者须发皆白精力矍铄,一双暗淡如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通身气度,满脸严肃,黄晓晓吓得说不出话,一旁的蔡平咳嗽一声,“大胆,见到太师还不跪下。”
赵构谨慎翼翼的命人展开一幅画,对劲的说道:“凤鸣,你看这幅画如何?”
黄晓晓哑然,“何必妄自陋劣,品德家室皆是上层,如何是攀附不起?我只问你,如果皇被骗真将帝姬指婚于你,你会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