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猜疑的看了她一眼,“甚么是不该看到的?”黄晓晓难堪一笑,“我是指我又没有说醉话、发酒疯之类。”
黄晓晓终究想起是甚么段子了,艾玛这不就是活脱脱的一段汉哀帝和他的宠臣董贤的故事吗?汉哀帝因不忍心吵醒他的敬爱之人,把袖子堵截拜别,断袖之癖就是这么来的啊,她脸一红,赶紧跳下床,“时候不早了,我要赶去听涛轩,小衙内,你请便吧。”
这个姿式太含混了,绕是黄晓晓脸皮厚如墙,也有些不美意义,忙推开谢凌,翻身坐起,眼睛也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嗫嚅问道:“你如何会在我的床上?”
两人因酒意上涌,皆睡得非常苦涩,直到落日西下,透过窗棂撒上几道余晖,黄晓晓方才醒过来,她伸了个懒腰,不谨慎碰上个软软之物,吓了一跳,赶紧看去,却看到小衙内皱着眉头望着本身,本来刚才伸手恰好打在他的鼻子上,此时正揉着鼻子,估计本身打得狠了。
黄晓晓环顾四周,心跳如擂,本身竟然在小衙内的怀里,被他搂的紧紧,头枕在他的胸前,水漾凤眸如同明珠般,闪着熠熠生辉的光芒,含笑望着本身,薄唇轻抿,唇边一抹清笑,一股好闻的酒香,跟着他的呼吸蕴绕四周。
谢凌也是扬眉一笑,“为了这幅画,磨了好久也值。”
谢凌神采一怔,忍不住上前细细抚玩,“阎立本的步辇图,好啊,本来王爷存着如此绝世孤本,当真是妙哉,你看这高古的设色,刚毅的笔法,铁线描果然名不虚传。”啧啧称奇,爱不释手的模样。
赵构谨慎翼翼的命人展开一幅画,对劲的说道:“凤鸣,你看这幅画如何?”
谢凌还是笑的淡然,“王爷过奖了,凤鸣忸捏。”三人又聊了一会书法,方才散去不表。
安德帝姬慢闪秋波悄悄打量劈面低头作画的少年,见他低垂眉睫,薄唇轻抿,神情安闲不迫,落落风雅,更加显得风华绝代,心中一动,脸上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