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囚禁多时,这天他趁着寺人来送饭之时竟是躲在门后拿凳子将其打昏,偷跑出去。出去以后他方才得知燕亭被赐死之事。
她倒也是感觉奇特,她此前就怕燕亭行刑会出不对,因此监刑官员、行刑狱卒以及验尸的狱医都是找的靠得住的。且这燕亭死去几日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她也派亲信去检察过,当真是死透了。
太子左等右等,没等来大司马,倒是等来了尚贵妃。
她伸手一扯,脖颈处的盘扣便被扯坏了。暴露了一段乌黑的颈子。
目睹着那些女眷一个个吓得不可,燕亭那点儿小坏又是被勾了起来。
她心中肝火无处开释,转头瞥见倒在地上的雅珞公主,一脚便是踢了上去!
左司马道:“太子,您先别焦急。皇上龙体不佳,实在受不了这等刺激。如果让他晓得燕亭公主是枉死的,恐怕会接受不住……万一出点岔子,没有人能担得叛逆务。”
这一次,尚贵妃为太子加了脚镣。以太子这类身板,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挣不竭精铁锁链。
当时燕亭重生之事还没有传开,仅尚贵妃一行晓得。
她已经巴不得看燕亭化成一滩血水了。
只要燕亭活着,尚贵妃寝息食难安。
哀思欲绝的他疯了一样的便往乾拥宫中跑,他想要把本身所晓得的统统禀报给父皇,让其能公道的追加燕亭一个得体的名号。
这一嗓子吓得众女眷四散而逃,雅珞公骨干脆白眼一翻,倒地不起。
燕亭不得不承认,尚贵妃的确是个短长角色,到了这个份上,那些女眷们走的走逃的逃,却唯独尚贵妃能立在此处,不为所动。
既然已经嫁祸了一次,尚贵妃干脆已是和燕亭撕破了脸,相互之间再也无需挂着虚情冒充的笑,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
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点头:“对,于血脉上你的确是我的亲儿子。十月怀胎的艰苦不易,我始终记得。我疼你爱你,只盼有朝一日你能成绩大业,登上帝位,称霸天下。可你呢……恰好被阿谁燕亭迷住了心窍,到头来倒是与我作对。你忘了是谁生你养你吗?”
想到这里尚贵妃便是抖了个激灵。
寺人们将太子五花大绑,又是在口中塞了布团,置于轿中,抬回了颐和宫。
左司马说:“太子,您何必那么不懂事。识时务者为豪杰为豪杰,燕亭公主既然已经死了,再究查下去又有甚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