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桥皱起眉头,冷声开口,“你疯了吗?”
白茫茫,没有绝顶的雪山,孟桥一袭的红衣,走在这雪山上,格外的夺目显眼,如同雪中盛开妖异的红莲。
但是,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他也免不了震惊。
那日的事情,他一点也不肯意去回想。
他如何变成这个模样?
抬手间,结界散去,孟桥的身影,也呈现到墨舒的身边。
是以,没了田心浓,他底子不会存眷这个男人。
他,是墨舒吗?
说是“走”,实在,用飘着更合适,因为,他的双脚,底子就没有在雪上留下任何的陈迹。
他是鬼,而不是怕冷,怕饿的凡人。
她的尸身,如何会到这里?
他的头发,如何会变成如许?
孟桥见状,眉头,皱了下,望向墨舒,现在,人已经走出三米之远。
而这一个情字,对他,对墨舒,怕是永久也走不出来。
雪山之巅,长年白雪飘飘,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阿浓的心脏没了,我要重新给她重造一个。”只要有了心脏,阿浓便能够重新活过来了。
酷寒一词,也不敷以描述雪山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