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的成果吗?”劈面的人面带浅笑的说着,涓滴不觉得然。
“在借给他两个胆量,他也不敢来这儿肇事,把你的心收到肚子里去吧,这么大年纪了,总这么一惊一乍的,心脏能受得了吗?”劈面的人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小事一桩……
“呃…”萧旭琮强忍着狠恶的疼痛,硬生生的把打进肉里的枪弹挖了出来。歇息了一会后,又冲着左上臂的伤口挖了下去……
他用打火机给本身的匕首简朴的消了下毒,然后扯开上衣,冲着小腹上的一处枪伤挖了下去。
萧旭琮开着车漫无目标的走着,半山腰上,又多了两个山丘,板屋的床底下,又少了两个皮箱,那边同业的兄弟,又多了两个,这边搭伙的兄弟,却越来越少……
逃过一劫的萧旭琮并没有往家走,而是开着租来的车子去了邻近的M市与T市的交界处的一座大山,把车子停到山脚下,用一些树枝甚么的简朴挡了挡车子,然后提着来的时候顺道买的熟食和酒上了半山腰的一大片高山上,那边有一个陈旧的小板屋,另有十多个低低的小山丘。
zj市公安局:“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这么多人,半个警局都出动了,竟然让五个大活人跑了!带返来这么两具尸身有甚么用!!”许昌怒了,枪案,要案,必须严惩不贷。
他晃闲逛悠的走回板屋,从一个破衣橱里拎出一个医药箱,内里只要一些消炎药消毒水和绷带,别的甚么也没有。
天将近亮的时候,萧旭琮俄然一个机警坐了起来,看模样完整不像一个喝过酒的人。
一张银行卡,一份遗言,这是他们独一能留给家人的东西,这些活一天年一天的人,早就看淡了存亡,也不能帮家里分担甚么,以是赚的钱普通都会存在这张卡里,然后身后被送到遗言上的地点。
“啪嗒。”不长的时候,左上臂枪弹也被取出来了,在伤口上撒了些消炎药,然后用绷带缠了起来,缠好后又擦了擦那些比较轻的皮外伤,重新换上一身衣服,清算完屋子就走了。
他们都是通缉犯,身上背着无数性命,整天躲躲藏藏的,很少跟家里人来往,以是他们商定好了在这里,放一身本身的新衣服,身后当骨灰埋了,因为他们要么搏命,要么被差人打死,很难将尸身带回到这里,以是只能如许,留个念想,留份仇恨,留下他最后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