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微微颤抖着,对她的话没有涓滴反应。吹雪将被子盖在江梦上,在她身后垫了好几个软垫。
蜻蜓点水的吻那里又能满足被欲火烧得全无明智的女孩。女孩一手紧紧抓住绳索,反客为主吻上他的唇。由肖锦栎一手调教的吻技被她尽数发挥在银面具身上。
如果江梦处于复苏状况,必然能听出他话里的通俗和降落。但是江梦一心想让他放过本身,听到他问本身,下认识地点头,“知错了,我晓得错了!求求你别这么对我,饶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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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谁准你碰本宫的!”
“本宫说过,本宫要你活,你就得给本宫好好活着。”
眼看着她身上的伤越添越多,吹雪不得已只得脱手打昏了她。江梦此时双眼紧闭地瘫软在吹雪身上,身上的被子早在江梦挣扎时滑落在地。吹雪半扶着她,想要拉起地上的被子给江梦披上。谁知一低下头就看到白嫩的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青紫掐痕。
“坐好,我去给你烧水洗濯下身材。”
固然认识逐步阔别,但江梦还是本能性的辩驳他的话。
“不要这么焦急。”银面具今后退了一步,始终不让她靠近本身。他不慌不忙的问道:“现在可知错了?”
他却还嫌不敷。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割开江梦的衣衫,破成碎布一样的衣料遮不住稚嫩的身材。早在银面具脱手捏碎江梦的腕骨时,她已经复苏了过来。这充满热诚性的行动让江梦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玉屏风后热气氤氲,吹雪从怀中取出几个小瓶往澡桶里倒。披着棉被站在不远处的江梦总算有了点反应,只见她后退几步,防备地看着吹雪。吹雪叹了口气,解释道:“方才倒进水里的是生肌膏,少宫主特地交代给你用的。”
一全部下午,江梦都被银面具绑在房内肆意玩弄。
“是,少宫主。”
“嗯……好舒畅……”
“很好,本宫明天必然要让你认错不成。”
“本宫的吻让你这么舒畅吗?叫得如此好听,是想本宫现在就要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