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甚么!为甚么我要这么痛苦!我到底做错了甚么!为甚么要如许对我!杀了我!杀了我!巴扎黑!白虎!从速杀了我!我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如何回事?
好吵……
“哈哈你能够试一下……”
我……好疼啊……
极度的痛苦让肖荻产生了庞杂,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照着他无神的玄色眼睛,他甚么也看不见,甚么也听不到,身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号令,好疼!好疼!好疼!……一刹时他感觉这统统都是一场梦,只要醒过来就好了,只要醒过来,他就还是阿谁每□□九晚五兢兢业业当真事情的白领,还是阿谁在帝都挤着地铁吃着面包的上班族,还是阿谁在构和桌上巧舌如簧忽悠客户的客户经理,他是肖荻,他他妈/的不是别人,不是甚么见鬼的人鱼,他他妈/的底子不属于这个见鬼的天下!
“这家伙真的是雄性?如何看出来的?人鱼也分男女?”
“有没有人想要上来摸摸它的鳞片?我包管这些鳞片的手感很好,像玉一样光滑……”
卧槽这个技术好棒!妈蛋如何不早给我!
很快,肖荻就发明,感受不到疼痛不是因为身材得了无感症,而是因为体系这个猪队友终究给力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