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满嘴流油不说,地上放着个木碗,看来还想打包带走啊。
“嗯。”田桑桑乖乖地点了下头。
田二婶在听到蝎子和蜈蚣两个词语时,就给恶心到不可。这会儿又看着孟书言掌心上那只活矫捷现的还在爬动的蜈蚣,她弯下腰做出呕吐的行动,但是吃下去的东西,吃得轻易吐得难啊。她因而伸手去抠,但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想着刚才吃东西时,有没有吃到甚么奇特的东西,比如蜈蚣。这会儿肚子里是不是生了一只蜈蚣?蜈蚣但是有毒的哩。越想,她越是惊骇!
田桑桑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恐怕他被咬了。但是,那只蜈蚣好似真的不会咬人般,看着很没有进犯力。
田桑桑清算好院子,桑葚酒已经都倒了出来,全被她措置掉了。卤味剩下的半坛子,她也不敢再吃了。毕竟被她二婶给吃了,也不知她二婶有没有拿筷子?想起她刚才那油腻腻的手,想来是没拿筷子的。明天一天下来,卖卤味,赚了10.12元,还算不错的了。但要筹集买铺子的钱,还是有点困难。把钱用一块花布包好,压床底不放心,她干脆放到了空间里。
蜈蚣:孟小哥,拯救呀!
蜈蚣:阿谁黑子真的是你亲妈?而不是后妈?
获得了儿子的嘉奖,卤味和桑葚酒被人糟蹋掉的那点闷气顿时烟消云散了,田桑桑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儿子,你也好。”
“这是蝎子。”孟书言天真而又稚气地说,“我是泡蝎子在内里的。把蝎子用石头砸碎碎的,扔进坛子里。”
田二婶松了口气,心想,田桑桑是用心骗她的吧。
她耸耸肩:“是我二婶,我刚从镇上返来,就看到她在我家里。”
田家小院传来了女人一道清脆的尖叫,田二婶用手指对田桑桑和孟书言指指导点:“你们俩,你们俩,我如果出了啥事,我饶不了你们俩!”吼完,她神采发白地跑了起来。刚吃时没甚么,现在,她的肚子真的是有点痛了。
孟书言:别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田桑桑只当是孩子的打趣话,遂问:“它在跟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