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里痛呢?”田桑桑伸脱手,想去摸她的肚子。
“咦,咋还爬起来了?”
田桑桑悄悄地看着他们几人狗咬狗。
俗话说,没有最讨厌,只要更讨厌不是?两厢一比较,当然是田桑桑更讨厌了。何况田家有田恬这个娇娇女,他们下认识地忽视了田家其别人的缺点,明天这么一发,倒是提示他们了。
田恬轻声咦了下,像是才明白过来,做出一副被棍骗的模样,弱弱地说:“二婶,你不是抱病了吗?”
“总之不亲眼看到,我是不会赔钱的。”田桑桑反复刚才说的话。
田二婶不成置信地看着他们几人,明显是他们出的主张,现在却要她来背锅。她正想着说甚么,外边传来李大夫的声音:“我传闻这里有人生了大病快不可了,在那里啊?”
田二婶的全部身材都被包抄在被子底下,缓缓地展开眼睛,看到田桑桑,她衰弱地说:“你、你这个害人精,你到底给我吃了啥子?肚子还是痛哩!”
田桑桑的视野落在那药上一秒,也不接过看,而是点头道:“但我还是要看看二婶的病严不严峻。不亲眼看到,我是不会赔钱的。”
“不是说抱病了吗?”
“你干啥田桑桑!”陈桂兰要去捉她的手,被田桑桑轻巧地躲开。
“我都不晓得二婶得的甚么病。再说了,我也没钱赔给她呀。是她主动吃我家卤的东西,我和我儿子吃了都没事。”
围观的大众们也蠢蠢欲动,说实话他们也不是傻的,天然感觉这事儿很奇特。本身偷吃别人家的肉,还能吃出病来?到底是啥样的病?他们很猎奇啊!暮年只传闻过挖草根吃树皮吃土吃出病的,没听过吃肉抱病。
“好,我能够赔。”田桑桑顿了顿,俄然说道。
她的手精确地探到了被子下,笑眯眯问:“是这里吗二婶?”
“还能咋痛,就是痛哩。”田二婶微恼,肝火冲冲地瞪着她。
“你没钱,那你这几天上镇子干啥去了?别拿这些有的没的蒙我,这钱你必须赔!你都能把田恬的名声拿来讲事儿,另有啥是你干不出来的!”
“小贱蹄子,你!啊――哈哈,啊哈哈哈,啊,不要挠了,不要挠了……”田二婶猖獗地笑着,像鲤鱼打滚般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快速地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