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家里另有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一身衣裤,你归去把它拿来,我送于云兄穿。”
莫非?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弭,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麦子当然能听懂这首词的情义绵绵,这首词,能打动天下统统的女孩。
看着走向云依人的周小墨,麦子有点懵,这老婆是甚么意义?莫非是少爷嫌我年纪大了,叫我老婆婆了?
对了,
周小墨觉着云依人这笑声听上去如何有些不怀美意的味道。
莫非这位云公子……不是一名公子?
云依人忽觉内心一酸。
“工夫茶?”云依人望着周小墨,这工夫茶又是甚么茶?不是铁观音吗?铁观音如何又变成工夫茶了?
你这是用心挑事啊!周小墨不动声色,忽地抓住云依人的手腕:“这么热的天,云兄还穿戴一袭长衣,莫非不觉闷得慌?”
公然,云依人接着道:“不过,周兄既然已经和眉心女人私定毕生,就不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你家里藏娇也倒是罢了,在青楼寻欢作乐也倒是罢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内里用山盟海誓欺哄人家女人的芳心,”
“云兄!”周小墨如无其事地走向云依人,他手中已没有扇子,只穿戴一身从超市里拿出来的大短裤和白背心,和麦子一样,拖着一双人字拖,显得萧洒清冷,拱手道,“云兄,到了舍间,就请出来喝杯茶吧。我家有上好的铁观音,我给你泡上一杯工夫茶。”
“哎……”周小墨拖着不怀美意的调子,伸手去解云依人腋下的排扣。
“云兄真会谈笑,你一个大男人穿甚么裙子。”周小墨脸上暴露贱笑,“你看我穿的这一身如何样,既清冷又简朴,多休闲。”
周小墨和麦子同时看向马车,只见一名翠衣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马车边上,正朝着这边笑着说道。
看着云依人扭捏的神态,麦子内心一动,这位云公子竟然满脸通红,眼神慌乱,缩着身材冒死的护着胸部,恐怕被少爷的手沾到似的,模样就像个害臊的女人,并且这尖叫声里哪有一点点男人的气势。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弭,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云依人说着在麦子的脸上亲了一下,顺势在放手时撩了一把麦子的胸,然后在麦子的惊叫声中把撩胸的手放在鼻子上面轻嗅,摆出一脸风骚公子的轻浮相,“这是你在青楼时写给人家眉心女人的情诗,这情真意切的。啧啧啧,嫂夫人这小嫩脸真是香,我这手明天真是有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