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林久浅尝一口葡萄酒,并不睬睬张二公子,而是看了看小嫣红,见她衣服固然稍混乱,看着有些含混,但是头发还很整齐,晓得还没有去过鸳鸯房,因而浅笑着柔声说道:“嫣红女人,你昨晚已经和我约好本日再相会,为甚么却又接了别人的牌?”
这话太特么伤人了,这货公然是个坑爹的玩意儿。只是你挖下的这个坑,你爹实在是没有才气帮你填上了。周小墨拿过酒瓶,给宗林久倒了一杯酒,表示他的态度。
看着小嫣红放荡形骸的骚态,周小墨无语,这些青楼女人一旦出错,就再也不知廉耻的随波逐流了。
“哎!”张二公子一脸傲慢地伸手打断老鸨的话,“麻麻,这事就不要你管了,一些外村夫就是欠清算,不打的他们回家他娘都不熟谙,都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俄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周小墨和老鸨的话:“是哪个狗日的矮子要见我,是不是身上的皮肉痒痒了?”接着,一个面色白净,脖子上有几个红红唇印,穿戴小衣小裤,瘦跟猴子般的青年男人从边门走入,一手摇着折扇装逼,另一只手拥着个穿着几近透明,身材香艳,大半个酥怀外露,头发却不混乱,嘴唇嫣红的女人。他一进门,刚才从楼高低来的那几名恶汉立即上前,把他拥在当中,刹时有种黑涩会老迈的感受。
宗林久身边几名大汉搭在刀把上的手,大拇指往前一推,已闪出刀刃。
不等张二公子说话,那名脸上长着大痦子的男人怒喝道:“你们是甚么东西,竟然敢跟我家二爷要的女人如许说话,是不是骨头痒痒了。”
世人惊诧,一齐看着周小墨,另有人说本身不是东西的?
高嵩阴测测嘲笑:“你这只盲眼狗,可晓得是在跟谁说话?”
定是那张捕头家的二公子从小嫣红的房间里出来了,周小墨来不及对老鸨细说,道:“麻麻,我毫不是危言耸听来恐吓您,等会,您要么顺着宗大少爷说话,要么不说话的谁也别帮。如果不信我的话,这醉里乾坤楼不到明天早上怕就不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