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罗望着他清楚标致的锁骨,有一种将那几颗他亲手扣上的衣领再次解开的打动,可惜他现在不能这么干。
他情不自禁地想在这片丛林里多赖一会,放在他后颈的手挑起他的几缕发丝把玩,惹得他头皮发酥。
“进入游乐场从西门走,别跟陌生人随便打仗,在我没到那边接你前别擅自分开,明白吗?”
“他们给我注射过了恶之花的血清。”沙耶罗咳了一声,嗓子有些沙哑,“已经度过了排异期,我临时没有甚么生命伤害。”
“……”
“尽快分开这所病院,你决不能让cia高层抓到你。他们天亮就会过来,在那之前你必须逃出这里,从地下分开华盛顿特区。”
赫洛闻到他身上的消□□水的气味,这类本来难闻的味道因为异化了沙耶罗的体味而变得沉郁好闻起来。
“逃出这个处所?”赫洛挖苦地挑了挑眉,“你又不是不晓得骇掉这里的体系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碟,一点应战性也没有。”
耳畔沙哑性感的威胁如同电击,赫洛打了个激灵,却还不伏输地俯视着他,一对蓝眼睛瞪得跟兔子一样。沙耶罗禁止住那种想把他当即压到身下做点甚么的打动,伸出一只手胡乱揉了揉他一头桀骜混乱的银毛。
像夜间沉寂幽深的雪松树林。
“西郊,艾斯纳街区,那儿有个很大游乐场,去欲·望禁区俱乐部找一个名叫西泽尔的调-西席,让他带你去阿历克斯的房间,暗码是你的生日的二进制写法。承诺我,必然要谨慎,华盛顿地区虽说是美国治安最好的处所,但郊区的混乱环境与香港差未几。”
这个滴水不漏的答案反倒衬得他的思疑非常老练好笑,赫洛有点愤激,俄然感到领口一紧——他低头看去,胸口的一颗扣子崩开了,沙耶罗在帮他扣。
赫洛不耐烦地答道,爬出医疗舱,左顾右盼了一圈,沿原路溜了出去。
即便不去看,也能设想出沙耶罗现在那种专注的眼神。
“你该分开这了,赫洛。”
“我差一点就把你吃了,你就不晓得惊骇这个单词如何写吗?”沙耶罗低低地诘责。
一根手指悄悄敲下停止键,掠过屏幕的人影被定格在了屏幕上。
“还疼不疼?”沙耶罗伸手悄悄刮过那边纤细的血管,眼皮颤栗了几下,还感到心不足悸。赫洛躲掉他的触摸,几缕发丝扫过他的手背。
这类轻浮得近乎*的赞叹一旦是被沙耶罗说出口,杀伤力的确是要命的。
心绞缩成一团,赫洛如鲠在喉:“犯法?我看不止吧。”
不由分辩地,耳畔的说手滑下去,解开了他的衣领。青年天鹅般的颈项上,他留下的“吻痕”鲜明跃现在面前。
“当时实在也不如何疼……”
“如何,这个答案让你有点绝望吗?”
“因为一次任务。他是我在西郊地区的眼线。”
“为甚么?”赫洛反问,目光不自禁地投向反光里本身的脸。
连入侵你的大脑里也一样看不透你。
他禁不住用一种诘责的口气诘问:“你如何会在那种处统统熟谙的人?另有专属房间?”
“因为恶之花被扼制的干系,我临时感受不到它的异动,但认识还能长久的游离体外,或许跟着恶之花被分化,它也会一起死去。”说着,沙耶罗揉了揉他的头,“别担忧。”
赫洛支着胳膊跪坐起来,骑在沙耶罗腰间,双手撑在他的头颅两侧。
一改之前若即若离的触碰,赫洛感到他如同一个瞽者要将他的神态形貌进脑筋里,指骨迟缓详确地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另有…因为艾灵是cia里的甚么首要人物是不是?”
胸口被碰到的处所袭来火辣辣的灼感,他忍无可忍的避开,沙耶罗的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滑过他的锁骨,从指尖透出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和顺,明显是在扣扣子,却仿佛在拿一根镣锁在绑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