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错了吗?”卫长琴飞速打断,“你都无能出谗谄忠良的事,用哪来的态度指责他们违背孝道?你诛杀他们的亲人还感觉理所该当,希冀他们对你恭恭敬敬百依百顺,你觉得你本身是个甚么东西?坐在皇位上面威风久了,就感觉大家都应当顺着你,统统端方都是你定的,容不得别人抗议,如许令人作呕的嘴脸,可真是很少见了。”
卫长琴也没推测天子沉默的那一会儿时候,竟然就直接阐发起本身的身份来了,想必是按照他的言行和春秋来推断出来的。
“混账!”天子怒喝一声,“沈飞霜如何敢二嫁?还让朕的后代认外人做父亲!阿谁男人是甚么人?”
这个年青人的年纪,仿佛和五皇子对得上,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何一开口就夹枪带刺,连络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明显是和沈飞霜有着密切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