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苦笑了一下,道:“阿敏哥,我在沈阳之战丧失庞大,气力大损,即便父汗指的是我,但我目前也没有登上汗位的能够。”
阿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盯这皇太极道:“但说无妨。”
“阿敏哥,你如果这么走了,必定会悔怨一辈子。”皇太极度起茶杯,不疾不徐的说道。
皇太极看着拜别的阿敏,微微一笑,他已经晓得阿敏的心中对代善有了一丝顾忌,只是碍于面子,不能劈面说出口罢了。
熊琛是熊廷弼的二儿子,他此时见父亲愤怒,心中自是惊骇。小妹出走的主张还是他出的,如果被父亲晓得,一顿家法必定少不了。
不过皇太极并不点破,而是缓缓地说道:“我在抚顺时,大贝勒几近要与我撕破脸,我怕被人笑话,是以才借端回到赫图阿拉,我有些话,不知阿敏哥想不想听。”
阿敏被皇太极的热忱吓住了,笑道:“八弟如何俄然这么热忱了?”
温馨的夜晚,炮弹刺耳的吼怒声更加凄厉,只听得霹雷一声,抚顺西门的城门楼轰然垮了一半。
没多久,仿佛听到门口有呼喊声,皇太极站起来快步出了屋子。人刚到中院,就听到阿敏在喊:“传闻四贝勒返来了,人在那里,哥哥看望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