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子然如此保护白千蝶,难怪白千蝶有恃无恐,敢玩甚么以死明志。花娇娇朝白千蝶看去,刚好捕获到她嘴边一缕对劲的笑。
“仅凭白千蝶的几句话,你就要罚我?幸亏你腿瘸了,当不了皇上,不然必然是个昏君!”花娇娇满脸鄙夷。
天青带着侍卫,回声冲进门来。
“你害了人,还敢如此放肆?!”顾子然下认识地要甩鞭子,手却摸了个空,只好一记眼神杀,狠狠地瞪向了花娇娇,“你好深的城府,明着谅解了千蝶,背后里却下狠手。像你这类暴虐的女人,就该千刀万剐!”
两人此时一派敦睦,顾子然放心下来,冲她们摆了摆手:“都下去吧,本王要好好歇歇。”
花娇娇和白千蝶行过礼,双双分开了衡元院。
顾子然见花娇娇不接话,气得抄起手边的花瓶,用力朝她一砸:“贱妇,你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甚么?!”顾子然且惊且怒,把轮椅扶手一拍,“把花娇娇给本王押过来!”
花娇娇回以一笑,走上前去,亲亲热热地帮她把簪子插回了头上。
她竟然用他的鞭子,来反对他的花瓶?!顾子然瞋目圆睁,一声大吼:“来人,把花娇娇押上天牢!”
痛苦一辈子?!她的意义是,她会一辈子肚子疼,一辈子喘不上气?!白千蝶又气又慌,扭头就朝衡元院里跑。
白千蝶惊诧得瞪圆了眼:“你,你给我吃的是甚么?!”
只要她还是大康朝的臣民,他就还是能要她的命!
白千蝶满脸感激,顿时把簪子放了下来:“我就晓得娇姐姐不会揪住我的偶然之失不放的。”
白千蝶一句话还没嘚瑟完,花娇娇俄然一个猛冲,将一粒小药丸,塞进了她嘴里。
“嘘,别问。你能够闭上眼睛,用心肠感受。”花娇娇还是笑眯眯,但笑容却未达眼底。
她这是些甚么风凉话!白千蝶张口就要骂,但腹中却俄然一阵剧痛,呼吸也刹时变得短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