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没有那服从,莫非我能单性滋长?!”花娇娇自从测过了DNA,理也直,气也壮,骂过顾子然,伸手就扒他裤子,“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信你!除非你现在给我看看,让我用大夫专业的手腕来判定!”
花娇娇满脸嫌弃:“你好歹是个王爷,就不能穿点好的?你这裤子,也忒不健壮了,我还没用力儿呢,就破了。”
两人正拉拉扯扯,俄然呲地一声脆响——
以他对花娇娇的体味,她只要作妖,必定就没功德!
花娇娇和顾子然异口同声。
花娇娇气结,反手从空间取出一面镜子,怼到了顾子然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孩子到底长得像谁!”
罢了,就算她是楚王的种,好歹也是他侄女。
“凭甚么?!”顾子然狠狠地瞪她,“你干了热诚本王的事,还不准本王提了?”
顾子然一愣,与花娇娇同时转头。
她这还叫没用力儿?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健壮!
他今儿如果然被扒了裤子,面子也就跟裤子一起掉了吧?
“胡说八道!”顾子然厉声驳斥。
顾子然一向以为,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已是心存慈悲,没有半点错处。
这个女人,虎里虎气,那里有半点王妃的模样!
“多谢你给我供应了灵感。”花娇娇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拍到了顾子然面前。
顾子然勃然大怒:“花娇娇,你就是个莽夫!”
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娘,坏叔叔,你们干吗呢?”
她自从出世,就被关在冷香院,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她乃至觉得,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
啧,这个刺头儿,竟然还晓得害臊呢?
“花娇娇!”这个死女人!顾子然从速捂住了关头部位,“你,你不知廉耻!”
团团看了看花娇娇:“这你得问我娘。”
顾子然从速扯下长袍,遮住了漏风的裤子。
顾子然气得脑瓜子嗡嗡响,想抽鞭子,鞭子又被花娇娇抢走了没有还。
顾子然昂首看向花娇娇,脸上的和顺刹时消逝,语气也变成了号令式:“本日搬到锦瑟楼去住。”
“那你就给我看,堵住我的嘴!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花娇娇越说越大声,“我晓得了,你底子就没有不举,你只是渣,纯真的渣,不想负任务罢了!”
没错,就是治病,男性专科!只是病人不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