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归正你收了银票,就当是我买了。”花娇娇是铁了心要自在,今儿说甚么也要落实了。
“王爷!王爷!”
“如果坏叔叔不喜好您,当时为甚么不把本相说出来?只要他奉告白贵妃,和离书无效,您的手指头早就被白贵妃夹断了。”
等顾子然反应过来,银票已经落到了房梁上,再也够不着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天然是拿银子请专业的匠人来凿的,难不成我本身用手刨?”
“算了,懒得跟你争。”花娇娇把手一摆,“你个小P孩,哪晓得甚么叫喜好。”
是么?团团又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摇了点头:“可我还是感觉坏叔叔喜好您。我听天青叔叔说,您明天之以是逃脱了白贵妃的惩罚,是因为白贵妃觉得您跟坏叔叔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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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青进门时,她早已带着女儿,一溜烟地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谁说本王收了?!”顾子然顿时抓起银票,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向花娇娇。
“我找谁你都管不着!”花娇娇一巴掌推开了他的脸,“不过我可没有钻洞的爱好,我要在这里安个气度的大门,再把原有的院门给封上。今后以后,冷香院就是独门独户,跟你的齐王府再无关联!”
花娇娇迎着顾子然冰冷的眼神,当真隧道:“你看看这些银子,够不敷我买下冷香院,如果不敷,我再添。”
花娇娇正要躲,团团已是一跃而起,稳稳地接住银票,再缓慢地踩凳子,上桌子,高高地把银票一抛。
花娇娇望向高高的房梁,哈哈大笑:“现在你收了。”
第二天,顾子然一起床,就看到了床头的银票。那是天青明天从房梁上取下来的。
的确岂有此理!
“你干吗?!”花娇娇柳眉倒竖。
下一秒,她就被顾子然抵到了洞边。
但她一想起和离失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把和离书当作顾子然,用力儿地捶:“死男人,臭男人,就是因为你,我逃窜失利,和离也失利!”
“那是因为他想摆我一道!”花娇娇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