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双手被反绑,没法遁藏。
哪来的野孩子,小小年纪,竟敢在齐王府放火?!顾子然大怒:“来人,人和猫,都给本王拿下!”
她始终不肯招出奸夫是谁,顾子然落空了耐烦,把手一挥:“来人,拖下去,浸猪笼!”
不过她的声音又软又糯,人也粉粉嫩嫩,倒真像个糯米团子。
天青惊呆了。
小女娃踹完一脚,回身就跑。
“抓住她!抓住那小兔崽子!就是她放的火!”
“你给本王戴绿帽子,还反咬本王一口?!”顾子然勃然大怒,“你觉得,本王会任由你去告状?来人,把她关进冷香院,这辈子不准踏出半步!”
一睁眼,却发明本身挺着矗立的大肚子,跪在齐王府冰冷的空中上。
顾子然苗条的手指紧攥着一条长鞭,手背青筋暴起,似要把鞭柄捏个粉碎。
痛……好痛……
鞭梢扫过下颌,刹时擦出一道血痕,鲜红夺目。
院内激愤的叫骂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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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天青嗅了嗅鼻子,侧头朝东南角望去:“王爷,冷香院仿佛走水了!”
天青心下不忍,想了想,道:“王爷,表蜜斯住的流芳园,离冷香院不远,如果火势伸展,蹿了畴昔,可就糟了。”
顾子然可贵有兴趣,由贴身侍卫天青推着轮椅,在花圃里漫步赏花。
顾子然固然技艺不凡,但到底受轮椅所限,躲闪不开,超脱的右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足迹。
花娇娇满腹猜疑,但没顾得上质疑,而是敏捷从空间摸脱手术刀,艰巨地反动手,一点一点地堵截了绳索。
顾子然终究改了主张:“走,去看看。”
顾子然一手扣住她的下颌,力道之重,像是要把她捏碎在掌内心。
可还没等他近身,小女娃就借力院墙,腾空飞向顾子然,结健结实地一脚踹在了他脸上。
顾子然转头一看,冷香院那边公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冷香院的大门,被哐当一声上了锁。
天青瞪大眼,差点惊掉了眸子子。见鬼了!这小女娃踹了王爷一脚,王爷不但没要她的命,反而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