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矫捷地一个蹲身,绕到桌子旁,避开了鞭子:“没体例呀,王爷,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算计算计,活不下去。”
白千蝶目标达成,冲花娇娇对劲一笑。
白千蝶见顾子然是这副反应,嘴一瘪,眼里泛上了泪光:“表哥,你没罚娇姐姐?”
咦,如何丫环跑了,就没味儿了?顾子然猜疑地看了丫环的仆人一眼,再度扬起鞭子,狠狠地朝花娇娇腰间抽去。
“只是等你有空的时候,记得提示娇姐姐一声,对待其别人,可不能随便挥鞭子,不然会给表哥你惹事的。”
“好了,我不说了,我该归去擦金疮药了。那些鞭伤,得从速上药,不然化了脓就糟了……”
那但是火药,顾子然也感觉本身有点莽撞了,从速住了声。
下人们都怕得要死,躲得远远儿的。
顾子然气炸了:“花娇娇,你当本王是傻子?你这火药,别说本王大声喊话,就算你吃惊失手摔地上,也不会炸!”
顾子然说完,让天青推了轮椅,朝冷香院而去。
先前她要不是被火药吓到,怎会绕道新院门,导致泼粪失利,惹来一身骚?
不是心疼她就行。白千蝶放了心:“表哥说得对,如果娇姐姐破了相,我也心疼。要不你挑几个不起眼的位置,随便抽几鞭子,小惩一下就行了。”
白千蝶见了他,满脸欢乐,盈盈下拜:“表哥,你刚从冷香院返来吧?千蝶是特地来感激你的,感谢你为我主持公道。”
“本王胡说?本王玩火药的时候,你还没出世!”
顾子然抽出长鞭,用力一抖,猛地朝花娇娇抽去。
而中间成筐的砖块已经筹办好了,想必是挖完火药就封院门。
顾子然让天青推着轮椅,去了厅里。
“来来来,朝这里打!千万别客气。”
她正长篇大论地说着,顾子然俄然昂首嗅了嗅,皱起了鼻子:“甚么味儿,这么臭?”
算了,管他呢,她今儿但是收成颇丰,挖火药,封旧院门去咯!
可搞半天,火药底子不会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