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献上的寿礼都这么符合情意,让皇上对接下来的寿礼多了等候,主动问李公公:“接下来是谁的寿礼?快呈上来给朕看看。”
李公公见花娇娇是个明白人,便也没瞒着,抬高了声音:“王妃,先前我瞥见白蜜斯在玉快意旁逗留过,但我没有证据,不敢张扬……”
花娇娇一看那镯子,倒是惊得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把手朝袖子里藏了藏。
皇上笑吟吟地看向了花娇娇:“齐王妃要亲身献上寿礼?看来必然是件宝贝了。”
花娇娇心急火燎。
顾子然见花娇娇迟迟不动,不耐烦地小声催促:“你不是给父皇筹办了玉快意吗?如何还不拿出来?”
很快轮到了顾子然献寿礼,这才是明天的重头戏,他但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
“好,好!”皇上龙颜大悦,“你先找圣镯,如果找不到,再让子然领兵南下。如此双管齐下,云国必然是我朝囊中之物!”
但是事与愿违,皇上竟是越看越欣喜,看到最后,更是镇静得站了起来。
呵,怪不得老话儿常说,事有变态必有妖,人若变态必有刀。难怪白千蝶从进宫到现在,都表示得乖顺非常,本来是背后偷偷给她捅刀子了。
楚王没有理睬白贵妃,径直让李公公把寿礼呈了上来。
这只是个医疗空间,除了药,就是医疗东西,哪一样都没法当寿礼。
这就是皇族糊口,如果她反面离,等将来顾子然妻妾成群,皇后的明天,就是她的明天吧。花娇娇感慨着,愈发果断了要和离的决计。
保健药品里,倒是有壮阳酒,但儿媳妇给公公送壮阳酒,未免也太那啥了。
皇宗子早逝,皇次子生母身份寒微,他献上的礼品,世人都没在乎,就连皇上都兴趣乏乏。
这东西作为寿礼,也太浅显了点。
李公公将一副卷轴,呈给了皇上:“皇上,这是齐王殿下献给您的寿礼。”
此时世人都在献寿礼,场面热烈不凡。
可这些东西,也没法拿脱手啊。
在冷香院的五年时候里,她报酬低下,手头又没钱,就是靠这个改良糊口的。
花娇娇暗自冷哼,接过锦盒,告别李公公,然后趁着没人,把锦盒塞进了空间里。
李公公点了点头。
那只镯子,跟她的空间手镯,一模一样!
花娇娇从速故作平静,若无其事地坐好了。
卷轴?莫非是名流书画?
“儿臣的话句句失实,父皇,您就等着儿臣找到另一只玉镯,为您光复云国吧!”楚王自傲满满地向皇上承诺。
光复失地,这但是足以封禅泰山的丰功伟绩,皇上对劲得不得了:“好,好,朕这么多儿子,唯有子然,深知朕情意。”
皇后浅笑着,也夸了顾子然几句,内心倒是恨透了。
“当真?”皇上顿时转怒为喜。
卷轴缓缓展开,皇后等候着皇上暴露绝望的神采。
“白千蝶?”花娇娇问道。
顾子然发觉到她的严峻,瞥了她一眼。
太后明显是过来人,眼观鼻鼻观心,淡定非常。
世人纷繁不屑,皇后则是暗自欢畅。顾子然的寿礼浅显,才气显出楚王的用心不是?
她回到御花圃,重新落座,不一会儿,顾子然也来了,坐到了她中间。
皇上太对劲顾子然的寿礼,主动问起了楚王:“不知仁远送给朕的寿礼是甚么?”
皇上的几个妃子借着献寿礼的工夫,明枪暗箭,斗得不亦乐乎,皇后还时不时地教唆上几句。
除此以外,她空间里另有几个便宜的莳植箱,里头种了点大康朝的蔬菜和粮食。
“回父皇,恰是。”顾子然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云国自古就是本朝国土,十年前叛变建国。儿臣誓在有生之年,南下挞伐,光复失地!”
她为甚么不拿出来?还不是他的亲亲表妹干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