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扑到花娇娇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娇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解药给表哥吧,你看他现在多难受啊。娇姐姐,就算你看在他答应你生下孩子的份上,也不该如此对他!”
一块桂花糕下肚,白千蝶安然无恙。
呯地一声闷响,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但手腕和脚踝,已经血肉恍惚。
她管顾子然叫表哥,却不肯叫她一声表嫂或王妃。
花娇娇心急如焚,干脆把东西扔回空间,仰仗着一股蛮力,用力儿一挣。
她终究摆脱了束缚。
几名侍卫顿时冲了出去。
桂花糕竟然真是无毒的?那顾子然这是如何了?花娇娇望着顾子然呼吸不畅的痛苦神采,如有所思。
“娘……娘……”
花娇娇骂累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眼看着顾子然眼中肝火云集,花娇娇感觉好笑:“我又不傻,劈面给你下毒?就为了被你逮个正着?”
她可真会拱火,句句不离当年的事。但顾子然的环境越来越糟糕了,她这会儿没工夫计算。花娇娇拿拐杖点了点轮椅,对顾子然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诊诊脉。”
第一种,组合毒药。两种或数种毒药共同起效,以是单看桂花糕,是无毒的。
花娇娇横着拐杖,纹丝不动。
顾子然冷哼一声,因为呼吸不畅,前胸狠恶起伏:“那是因为你不晓得本王事前验过毒!你筹算毒死本王后,再把这口黑锅,甩到千蝶头上去!”
“毒不是我投的,我哪来的解药?”花娇娇细心察看着顾子然中毒的反应,随口应对。
“团团!团团!你忍忍,娘顿时就来!”
顾子然一把拍开了拐杖:“你又不是大夫,诊甚么脉!”
侍卫们把她绑到刑架上,就转成分开了。
谁干的?!团团不遭到刺激,是不会犯病的!花娇娇咬着牙,强压下肝火,从速从空间里取出了药丸。
白千蝶挂在顾子然的胳膊上,转头劝她:“娇姐姐,你没有需求狡赖的,当年你给表哥戴了绿帽子,他都没把你如何,现在就算你给他下了毒,他也不会怪你的。”
窗外,团团的呼喊一声比一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