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更觉心累,闭上了眼睛。
顾子然很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断了下来。
她虽说背上受了苦,但白贵妃和白千蝶伤得更重,她不算吃了亏。
花娇娇敏捷从空间里取出注射器,给太后打了一针,又拿出各种对症药物,该服的服,该涂的涂。
她瞥见狂躁的顾子然,和花娇娇脖子上的长鞭,吓了一跳,赶快大喊:“停下!停止!太后要见齐王妃!”
她说完,不等花娇娇回应,就关上了宫门。
花娇娇赶紧上前,给太后诊脉,又问柳嬷嬷:“太后都已经如许了,如何没请太医?”
“不过,我有个要求,我的医术密不过传,还请柳嬷嬷先出去,也请您闭上眼睛。”
但只要跟顾子然一天反面离,就会随时面对如许的事。
花娇娇握住了太后的手:“皇祖母,您如此信赖我,我必然给您治好。”
正在这时,柳嬷嬷从前面赶了过来。
见不得人的病?
柳嬷嬷非常惊奇:“王妃,您还会医术?”
花娇娇本来想让柳嬷嬷把她送回冷香院,但想了想被扣为人质的女儿,还是对柳嬷嬷道:“嬷嬷,你扶我去衡元院。”
柳嬷嬷顿时退出门外,并为她们关上了门,太后也主动合上了眼睛。
柳嬷嬷踌躇了一会儿,才奉告了她:“太后得的,是……见不得人的病。”
他大抵又冲要她发脾气了吧。
花娇娇正情感降落,房门俄然被推开,轮椅的吱呀声响了起来。
但是,太后的妇科病,已经严峻到传染满身,危及生命了。
柳嬷嬷点点头,把她扶到了暖阁。
柳嬷嬷扶着花娇娇进了慈宁宫,见她神采惨白,头冒虚汗,体贴问道:“王妃,您要不要紧?”
花娇娇点点头,扯了个谎:“被关冷香院的五年学会的。”
“花娇娇,本王的母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为甚么?”花娇娇很不睬解。
花娇娇脖子被勒得生疼,可却有力挣扎。
过了一会儿,宫门翻开,一名宫女探出头来。
但顾子然没有给她思虑的时候,长鞭如蛇般缠住了她的脖子。
柳嬷嬷很想信她,但是她做不得主。
太后感觉本身精力了很多,惊奇非常:“娇娇,你给哀家用的是甚么药,竟如此有效!”
“王妃已经跟王爷住一起了?”柳嬷嬷眼一亮,笑容满面,“王妃,王爷刚才失态,必定是因为不清楚内幕。白贵妃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乍闻母亲受伤,反应过激,也很普通。王爷既然已经把您接到衡元院同住,必定是想跟您好好过日子的,今儿的事,您就多谅解他,不要跟他计算了。”
再不及时医治,就真有救了。
当代女人,得了妇科病,都羞于开口,更何况,太病院的太医,都是男人。
花娇娇摸了摸空间手镯,问柳嬷嬷:“嬷嬷,我能够救太后,只不知你信不信我。”
“她的事,你不消管了!哀家还能饶过她不成!”太后沉着脸道,“你尽管归去,柳嬷嬷,你送她!”
太后竟是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几近将近不可了。
“花娇娇,太后底子不见你,现在你没借口了吧?!”
难怪白贵妃敢如此放肆!
这时候,床上的太后展开了眼睛:“让她治,归正哀家已经不可了,治不好也不怪她。”
“走,跟本王去繁花宫,向本王好好讲一讲,你是如何把本王的母妃,砍到晕厥的!”
宫女认出她来,非常客气:“齐王妃包涵,太后明天有事,不见任何人,王妃还是改天再来吧。”
是顾子然返来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花娇娇从小栓子提及,把她入宫受虐,又划伤了白贵妃和白千蝶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柳嬷嬷赶紧扶住了她,急道:“必定是刚才王爷拖拽王妃的时候,伤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