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秦俞安说着又抓了一大把虾片。
每天都能龇着大牙笑,
陈锦棠把炸好的东西全数收进空间里,存放在空间里的东西,不会变干变硬,
秦俞安拿了身大红裙子非要给小白白套上,小白白“呜呜”叫着死活分歧意。
上辈子,她忙着事情,忙着挣钱,向来没有当真地过过一个年。
大年除夕一大早,陈锦棠熬了半碗浆糊,和秦俞安一起贴春联、贴窗花、贴财神,忙得不亦乐乎。
陈锦棠取出几串用红线串的铜钱,在小白白和两只小雪团子脖子上各挂了一串。
陈锦棠一边炸,秦俞安一边吃。
大年三十早晨要吃饺子,陈锦棠剁饺子馅,秦俞安擀饺子皮。
太不敷意义了!”
秦俞安不美意义地吐了吐舌头:“都怪你炸的红薯丸子太好吃了,人家真的很难忍住不吃嘛。”
秦俞安指着两瓶酒,猎奇地问:“这是甚么啊?看起来很好喝。”
她又取出两块儿豆腐,快速切成薄片,“滋啦”一声倒进油锅里。
炸豆腐切成细丝做汤、上面条都是甘旨。
“秦俞安,再吃你就要吐了。”
很快,一瓶葡萄酒也见了底,他闲逛着空瓶子说:“锦棠,饮料真好喝,我还要喝……”
陈锦棠看得哭笑不得:“早晨你肚子涨得睡不着,可别找我哭。”
她和秦俞安都换上了红色新年服,两只小雪团子也换上了红艳艳的新裙裙,脑袋上斜戴着一朵小红花。
“我才不会肚子涨,就是肚子涨我也不哭。”
小白白和小雪团子们吃了饺子后,欢畅地围着她的脚边打转。
秦俞安不晓得吃播是啥的,但是听到有个“吃”字,当即龇着明白牙说:“那你为啥不让我做吃播?”
吃的时候热一下,还跟新奇出锅的一样。
拍着老牛的脑袋说:“牛兄弟,你一小我住在牛圈里,必然很孤傲吧?
秦俞安捧着大海碗喝了两碗胡辣汤,吵着还要再来一碗。
陈锦棠由衷地感慨:“秦俞安,就你这胃口,不去做吃播真是可惜了。”
然后举着酒杯咕嘟嘟一饮而尽,当即又满满给本身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