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嫂脑筋里俄然“砰”一声响,想起了那天炸在她跟王狗剩连接点上的大炮仗。
是孙楠楠那货用心害我,叫了一帮臭小子跑去看我跟牛蛋他妈玩耍,
就连每天凌晨睡醒后都撑不起小帐篷了。
秦大嫂一把将王狗剩踹下自家的热炕,这个二流子已经成了废人,她才不会服侍一个废人。
“那晚给咱俩扔炮仗的不是秦傻子,就是支书家那几个小王八蛋,
陈锦棠:“……”王狗剩真是个恶棍,跟秦大嫂勾搭在一起,他仿佛很对劲。
他拉起雪车一溜烟跑走了。
“必定是那天的炮仗把你炸坏了,王狗剩,你垮台了!”
秦大嫂慢悠悠系着棉袄扣子,冷嗤道:“说到底,你还是惊骇秦傻子,你打不过秦傻子!”
他俩打斗欠都雅,还没有狗打斗都雅。”
炖了两个蜂蜜肘子,跟秦俞安一人捧着个大肘子,坐在火炉前烤火吃肘子,幸运得冒泡泡。
又假惺惺打发牛蛋和金叶去滑雪玩,心想必然要狠狠跟王狗剩玩个痛快,就当是抨击秦大柱吧。
用心把牛蛋和金叶打收回去玩,然后偷摸在屋里干好事呢。
陈锦棠差点恶心吐了。
王狗剩和秦大嫂这俩没廉耻的东西,必定趁着秦大柱跟秦养父去乡卫生院看病,
她好不轻易宣泄一次,咋还摊上这事儿?
秦大嫂也急得满头流汗。
王狗剩凑到陈锦棠跟前,涎皮赖脸地问:“锦棠,都说你医术高超,男人不可的弊端,你能治不?”
王狗剩也想起了那只大炮仗,气恼不已,他痛声道:“到底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害得爷爷好苦,次奥他妈,竟然给老子的小兄弟炸炮仗,真是缺德缺到家了!”
次奥!
秦俞安当真地点点头:“嗯嗯,那我今后稳定说了。”
然后骂骂咧咧开了门,扬长而去。
归正名声已经坏透了,秦大柱对她又不好,倒不如趁机多给秦大柱戴几顶绿帽子。
陈锦棠差点被一口肉噎住,猜疑地打量着王狗剩,莫非这货也不可?
然后剥香蕉皮似的把秦大嫂扒了精光,秦大嫂的手孔殷地伸进王狗剩的裤子内里,狠狠掏了一把,摸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