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家人惶恐失措地跑出跑进,秦俞安感觉非常风趣,一向捂着嘴偷偷地笑。
陈锦棠等他到了跟前,这才把手一松,那颗生果糖便掉进了井里。
秦家人个个目瞪口呆,却没一人思疑是陈锦棠干的,毕竟任谁也不敢信赖一个小女人,刹时能收走统统的锅碗。
陈锦棠赶紧“嘘”了一声,哄他说:“放心吧,我都收好了。
牛蛋固执地在水里捞了好半天,除了几颗小石子外,甚么也没捞出来。
“嗯,分炊!”秦俞安不晓得分炊是甚么意义,只晓得只要分了家,他才气吃到糖果和面条。
陈锦棠这会抬出张县长,秦养父的心莫名一沉。
牛蛋见了糖果,喜得跳脚,放下碗就要来抢。
秦俞安却已经把一大碗菜汤喝了精光,还眨巴着眼睛问她:“你咋不吃呢?”
陈锦棠刚想对秦俞安说:“别吃了!”
俄然一股热气吹到她耳畔,接着是秦俞安决计压得很小的声音:“都收进邪术口袋里了吗?”
没门!
很快,秦俞安便端着两碗野菜汤从灶房跑出来,递给陈锦棠一碗,本身捧着另一碗呼噜噜大口了喝起来。
一提到饭,秦俞安的肚子当即咕咕叫了几声,他拍动手欢畅地说:“用饭喽!用饭喽!”
等早晨他们睡了,我悄悄从邪术口袋里取出来给你吃。
秦俞安当即抢过话头,学着陈锦棠的口气说:“邪术口袋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就没有好吃的了,嘘——!”
要么乖乖分炊,把老宅子还给我们,要么我去找张县长,让他出面主持公道!”
香潭村穷,黑面条已经算上好的吃食了。
野菜明显没有淘洗过。
陈锦棠看了看秦家人碗里的饭,秦养父、秦大柱、秦狗蛋手里都端着一大碗黑面条,一个个握着筷子吃得正香。
陈锦棠戳了戳他的胳膊,再次警告:“别露馅了……”
秦养父眸子一转,计上心头,黑瘦的老脸上堆起慈爱的笑容,本来冰冷的语气当即变得非常暖和。
“要脸不?赏你们五个巴掌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