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个油果吹了吹,等不烫手了,递给秦俞安。
耐烦地等了半晌,刘婶儿揭开锅盖,陈锦棠凑上去,只见大铁锅里的花馍又大又白又都雅。
陈锦棠看着爱不释手,赞叹道:“花馍上的花跟真的似的,刘婶儿,你的手可真巧。”
这是她来到这个年代过的第一个年,也是她和秦俞安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必须经心筹办。
陈锦棠从空间里取出一大桶油,让秦俞安倒进大铁锅里。
然后持续揉面蒸包子,刘婶儿持续蒸花馍。
陈锦棠也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喜滋滋地说:“地软就是香!”
油果炸好了,陈锦棠用铁笊篱把炸得金灿灿的油果捞起来,秦俞安看得眼睛都直了,馋得流口水。
陈锦棠让刘婶儿先坐下吃包子,她则拿出三个大碗,冲了三碗醪糟汤,端了出去。
陈锦棠笑道:“我们敞开肚皮吃,我拌的肉馅多,一会儿再给我刘叔和几个娃娃们拿几个热包子。”
陈锦棠拉起他的手,见几个手指头都被烫红了,心疼的说:“吹吹就不疼了,又没人跟你抢,你急啥?”
采购结束,两人又去国营食堂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才共骑一辆自行车回家了。
刘婶儿笑道:“我家昨晚磨的豆腐,压了一早晨,明天压好了,给你家拿点。”
陈锦棠忙接过铁娃手里的豆腐盆子,用心逗他:“你咋把你家的豆腐抱到我家来了?”
“谨慎烫手”几个字还没说出口,秦俞安已经抓了个滚烫的油果在手里,顿时又扔进盆子里,委曲巴巴的说:“手烫了,疼。”
香潭村的风俗是,炸的第一锅油果,必须先扔半个在灶膛里给灶王爷吃。
刘婶儿的技术获得必定,也倍感高傲,嘴上却很谦善:“差得远啦,你们不嫌丑就行……”
“锦棠,能够吃了吗?”
“顿时。”
陈锦棠用筷子夹出十几个大肉包子,放在盘子里,秦俞安端着盘子放在内里八仙桌上,又把辣子醋汁端了出去。
“会吃是福,嘴里吃得好,干活才有劲儿。”
刘婶儿还得归去蒸本身家的花馍和包子,牵着铁娃笑呵呵地走了。
铁娃抓了一大把瓜子生果糖塞入口袋里,说要回家给弟弟mm分享。
刘婶儿感慨道:“我的肚子第一次变得这么圆,第一次吃得这么满足。”
这才是过年呢!”
大铁锅里冒着明白气,大火烧了四十多分钟后,刘婶儿笑着说:“不消添柴了,再焐一会儿便能够出锅了。”
然后把面团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在案板上揉上劲,再擀成一厘米厚的面皮,然后把大面皮切成几十个五厘米见方的小块儿。
她揭开锅盖,浓烈的包子香飘了一院子。
这时,铁娃抱着个小盆子出去了,盆子里装着白花花的豆腐块儿。
陈锦棠拌了三种包子馅,一小盆红豆沙,一小盆豆腐粉条白菜馅,又泡了一盆地软,剁了五斤猪肉,拌了盆地软猪肉馅。
刘婶儿笑得合不拢嘴。
三小我一口气吃了二十多个包子,然后一口气喝光醪糟汤,一起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
陈锦棠会蒸包子,但是不会蒸花馍。
陈锦棠先包了一蒸笼地软猪肉馅的大包子,秦俞安已经在大铁锅里倒了一大桶凉水,陈锦棠把蒸笼架在大铁锅上,盖上锅盖,秦俞安开端烧火。
很快,小方块的肚皮就鼓得圆滚滚,从油锅里浮了上来。
当天下午,陈锦棠又发了一大盆白面筹办炸一盆油果。
秦俞安又问:“锦棠,灶王爷已经吃过了,我现在能够吃了吗?”
陈锦棠笑道:“我爸爸临终前把家底全给我了,我跟秦俞安两小我平时不买其他东西,就图个吃。”
叮咛秦俞安在灶膛里多塞些干柴,蒸花馍必然要大火,不然花馍上的花朵就耷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