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再次躲开,直接就让那尽力挥出棍子的张舒兰一个没站稳,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仲修远面红耳赤的等了半晌没比及回应,他抬手掩面,晓得本身这是又被耍了。
仲修远坐在床上,望着被洗得发白的床幔发着呆。
“你给老娘出来,敢不敢像个带把的,这么窝囊,敢做不敢当你算个甚么东西?!”
此人,常日明显就是一副一本端庄严厉当真不苟谈笑的模样,怎的背后里私底下倒是如此的不知耻辱没羞没臊?
张舒兰一击不成,也不知收敛,竟又追了过来要再打。
张舒兰的声音辩白率很高,因为她的声音很有特性,明来岁纪一大把了,却还喜好学着小女人捏着嗓子说话。
即便他再如何折腾,他都只会把他当作透明的,不再理睬。
“不晓得。”李牧也是莫名其妙,他如何晓得张舒兰这女人这是哪根筋犯了?
那骂声在院子里一传开,屋内的李牧和仲修远就立即猜出了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