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传来模糊痛感，是她先前摔在他身上时压到而至。
厉憬衍吐出最后一口烟，勾唇，低笑：“显而易见的事，厉太太是有多蠢，非要明知故问？”
“徐姨，”厉憬衍按了按额角，嗓音微哑打断她的话，“帮我泡杯醒酒茶。”
冷嗤了声，薄唇微抿溢出些许讽刺，半晌后，他回身出门。
不远处车水马龙，霓虹闪动，唐遇眯眼瞧着，嗓音愈发凉淡：“你是我兄弟，她是你名义上的老婆，你们之间的事你要如何措置，我都不会插手，但是老厉，你别忘了慕杭远，当年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现在厉家是甚么环境，你我心知肚明，以是该挑选谁，你很清楚才是。”
以是，他不会等闲仳离，哪怕要相看两厌。
“……哎，好。”徐姨应下。
那眼神……
“啪嗒”一声，一根烟被扑灭。
“‘除非我死了，不然这个婚……离不了。上穷碧落下鬼域，这辈子，你厉憬衍妃耦栏上的名字，你的厉太太，都只能是我慕时欢。’厉太太，还记得本身说的这句话么？”
痛感仿佛更激烈了，似在提示着那日的画面，又仿佛在表示着和她的打仗。
但是……
她真的不想呆在这儿，不想看到他，一秒都不肯意。
慕时欢大脑空缺了两秒。
“仳离……”再开口，她止不住地哽咽，乃至是语无伦次，但眼神却格外果断，“我们仳离，我……我要走，净身出户，对……我净身出户，不要你的股分，不要你的财产，我甚么也不要，你没有丧失……丧失的，只要……只要仳离……”
“婚前和谈内容也是你奉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