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欢重新在他面前站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到现在你该不是还觉得我不晓得用了变声器的那人是你吧？”
“慕时欢！”他吃紧出声，“我说了……”
厉憬衍记得这话。
她睨了眼厉念淮，悠悠地又加了句：“不止呢，另有你身边的那位女人，她……”
恰好……
“慕时欢！”
四目相对。
厉念淮剩下的话一下被堵住。
见状，慕时欢伸手扼住了他的下颚把他的脑袋转了过来，浅笑：“今后再做这类事的时候啊，话别那么多，说多错多，懂么？”
看着像是在感激，但实则，她字字讽刺，特别是在奋不顾身四字上。
慕时欢悄悄抱了她一下，不自发放柔了声音安抚哄道：“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没事啦，别担忧，嗯？”
厉念淮再别过脸。
现在他确信，她和老厉之间的题目仿佛比他设想中的还要严峻。
“老厉！”
厉憬衍冷酷的声音忽而响起。
慕时欢不肯多看他一眼，哪怕只是短短一秒。
他再次看了眼厉憬衍，而先前在烧毁工厂慕时欢说的话重新跃入脑中，他的表情重新变得庞大了起来。
慕时欢浅笑：“如何，杜警官是想包庇你的好兄弟？还是说，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欺负我一个女人？”
他气得胸膛直起伏。
慕时欢不答反问，似笑非笑：“杜警官现在就要给我录供词了么？”
她下认识看向慕时欢，轻声问：“时欢……”
“三男一女？”
这女人……竟然这么挑衅傲慢。
“我来查抄。”和厉憬衍对视一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