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动轻柔,谨慎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心尖阵阵发颤,有难以言喻的感受袭涌,唇瓣咬了又咬,她缓缓转过了头。
“时欢,我想你。”握着她的手亲吻,厉憬衍声音哑了些。
没想到这会儿又疼了起来,且疼的程度比刚才激烈多了,疼得她乃至再也坐不住,弯下了腰。
“时欢。”他只是叫了她一声。
“我去拿药。”厉憬衍没有华侈时候,起家快步走出寝室拿了从药店买返来的布洛芬和一杯温开水。
“去内里吹。”牵过她的手,厉憬衍低声说。
“好了。”在没有想清楚究竟要如何答复时,她已经答复了他。
她抿了下唇。
“先等等,如果没有药效,我们去病院,好不好?”
仿佛除了这一句,他再也说不出其他,可就算他说的再多,赔偿的再多,畴昔的仍存在,对她的伤害也早已形成。
慕时欢一怔。
他不是没给她吹过甚发。
他是在问这个疼,也是……在问她外洋那段时候,她被他送到外洋,哪怕是为了她的安然着想,可她得不到任何动静,那种煎熬的感受何尝不是一种疼。
但慕时欢一下明白了他的意义。
两人对视着,沉默伸展。
他替她找出了吹风秘密帮她吹头发,且全然是一副不给她回绝的架式。
或者说,她的内心深处没有反对的声音来禁止她。
他究竟甚么时候筹办的,还是从明天见面开端就打算着要她留下来?
唇瓣动了又动,终究她点头,轻声说:“好。”
心跳砰砰砰,她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