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弈默不出声,短短几年,本与他齐名的敖宇翔却高他不但一筹,他的高傲全无,他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噌”的一声,石桌齐齐被切成两半,敖宇翔泰然坐在石凳上,手掌泛着玄青色的光,挥出冰刃,循着光刃而去,抵消掉夏侯弈的光刃后,微弱缓慢的向他的脖颈飞去。
宇落瞳孔微微撑大,他竟真的不带一兵一卒,单枪匹马的来了?
俄然,敖宇翔举起酒杯,邀他共饮。
可还没等夏侯弈出招,敖宇翔便又收回一枚冰箭,迅捷如电,说时迟当时快,“咻”的一声,直穿夏侯弈被宇落伤过的那条大腿。
宇落鄙人面看的心惊肉跳,眼底一抹担忧不自发掠过。怎的夏侯弈都用防护结界,你这时却不消了呢!
这些,敖宇翔怎会不知,他冷哼一声,我敢单枪匹马,不带一兵一卒前来,怎会怕了你这一众杀手。
终究,长桥的绝顶,一争光影划破青蓝苍穹,夏侯弈背后蓦地一凛,敖宇翔,真的单枪匹马来了!
长桥有他的埋伏,敖宇翔岂会不知?
而后再结合慕国,由两面夹攻,一举兼并敖国,如许他夏侯国的承平乱世便就此步入了新的篇章。
他竟只穿戋戋一件浅显织物前来赴宴,未着战袍!看到这,夏侯弈都为之悄悄赞叹。
夏侯弈赶快撑起两重结界防护,只是此次,他挡的了冰刃,却挡不住冰刃所带出的汹汹杀气。
夏侯弈一个腾空,起家躲闪,与此同时,收回数道光刃,光刃本就急讯,再借助顺风之势,更是迅如闪电,势不成挡。
宇落嘴角掠过一抹玩味,敖宇翔,我倒是想看看你另有多少深藏不露?
离澈也不急,在一旁席地而坐,看着宇落倾国倾城的侧颜,拿出玉箫吹奏起来,箫声起,悲惨苍劲缓缓流淌开来,却被这峡谷咧咧北风吹散将熄。
而现在,夏侯弈既然先出招了,敖宇翔天然以划一招式相迎。
一时候,杀手使出浑身解数,“咻、咻、咻…”光刃从四周八方铺天盖地囊括而来,的确见不到一丝裂缝!
但是,敖宇翔却并未等候他的答复:冷冷说道:“本殿最悔恨的就是拿女人做威胁和临阵脱逃,而夏侯弈,这两样你全占了。自本日起,我敖宇翔不再与你相敬如宾!我敖国与你夏侯国亦不再是盟国!”
“你就不怕她祸了你的江山?”夏侯弈还是笑着。
这些,敖宇翔岂会不晓?
只见他一身玄色劲装,从发带到长靴均是清一水的玄色,这一身虽没有夏侯弈金色战袍来的刺眼,却尤显出他那身躯的颀长,涓滴不减他那锋利冷彻的霸气!
本日一战,他竟然完完整全不是敖宇翔的敌手了,他一贯自视甚高,仗着本身是纯血缘,觉得本身资质了得,从未把敖国、慕国、墨国这一干人等放在过眼里。
随即后蹄蓄力,飞身一跃,跳下长桥,恰好落在一处洞窟内,而顿时的人早已消逝在氛围中。
敖宇翔翩然坐下,沉敛着双眸,自斟自饮,俊冷的脸上不见一丝神采,不知他此时心底是何算计,夏侯弈此时也已一跃而起,劈面坐下,独自斟了杯酒。
夏侯弈未推测竟会有这招,他猛地转头闪躲,被敖宇翔如此热诚,他已是怒不成遏,手掌泛着微光,光刃随即飞出,电光石火间,划过石桌直直射向敖宇翔。
不过半晌,利箭平空呈现,直直朝夏侯弈射去,如此敏捷,夏侯弈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一脚勾住石桌,腾空倒立在断崖之上以遁藏。
她此前未曾见过敖宇翔手上泛着的玄色幽的光,常日里见得都是冰蓝色的啊,这又是那里来的招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