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他还是弯下腰捡起了那封奏折,谨慎翼翼地翻开,一页页地翻看着。
刘副将也走下了坐位,快步踱到他的身前,嘲笑着道:“朱国志是司里外调来的人,是一颗钉在我们这儿的钉子,打狗还要看仆人,要拔了这颗上头敲下来的钢钉,你手里那把刀够硬么?”
这二人李游击都熟谙,都是刘家的仆人,也是副将大人委以信赖的亲兵队长,一天十二个时候不离刘大人身侧,固然都只是底层的千总军官,却连他堂堂的游击将军常日里见了也得客气相待。
方才他们俄然带人冲进帐来,可把李游击吓得不轻,还觉得本身在潜法则准予的范围以外多贪了些军饷的事败露了,要拿本身问罪。又听闻刘大人让他们告诉朱参将立即点齐兵马前去调查,并且只批了一百人马的兵额,还满是步营的官兵,连起码的通信马队都不配上一队,还要在最短时候内把谍报送回老营,如何看也不像是给朱参将建功的机遇啊。
“带上你的亲兵队,骑马先行达到阿谁村庄,提晨安插好。现场必必要实在,有大队倭寇攻击本地,放火渔村,朱参将身先士卒庇护百姓,不幸为国殉职,你收拢剩下的人马上回营求救,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