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妾心如宅1: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 第137章 此恨无关风与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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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偶然以出岫”,一想到她这个名字的出处,聂沛潇便感觉心头酸涩,又兼苦闷。

其实在聂沛潇私内心,既盼着出岫能猜到与之琴箫合奏的是本身,又盼着出岫猜不出来。这类冲突的心机令他非常煎熬,一颗心如同吊在半空当中不上不下。

翌日凌晨,京州,诚郡王府。

“妾身想请您关照姑爷,保举他戴罪入仕。”

聂沛潇用过早膳,却不急着撤席,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几位幕僚说话,顺势刺探他离京期间的各种环境。比方,几位当朝大员是升是贬?左相、右相府里有何异动?京州城又有甚么大事产生?

此时现在待客堂内,出岫娉婷而立微微抬首,正对着匾额上“紫气东来”四个字怔怔入迷。究竟上她对这类字体并不陌生,好久之前,有一首名为《朱弦断》的诗便是这类草书,云雷变幻、笔走龙蛇,与这块匾额如出一辙。

“昨日酉时,赫连大人前去流云山庄拜访出岫夫人,成果直到深夜拜别,两人也没见上面。”冯飞顿了顿,又弥补道:“流云山庄传出话来,说是出岫夫人交代过了,今后凡是赫连大人前来拜访,一概避见。”

云辞的决定如此仓猝,乃至连媒证都没来得及找,还是在他身后,由沈予补签的媒证之名。

聂沛潇心中有些烦躁,赶紧挥退胡思乱想,再问冯飞:“赫连齐有甚么动静?”

刑部侍郎赫连大人?赫连齐?出岫心中一阵恶感,或许另有一阵倦怠,懒懒隧道:“转告赫连大人,彻夜天气太晚不便相见。”

聂沛潇越想内心越不舒坦,便对冯飞道:“你下去罢,我本身想想。”

若放在以往,聂沛潇必然不会劈面拆开别人的赠礼,可这一次分歧,送礼之人是出岫,他便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能令云氏当家主母看上的玉箫,究竟是如何绝世。莫非能比得上本身那管箫?

聂沛潇还传闻,云辞为了讨夏氏欢心,乃至将出岫贬去了洗衣房。厥后夏氏溺水而亡,云辞爱妻心切激发旧疾,眼看即将膝下无嗣,而刚好出岫又在此时怀了身孕,他才在临死前写下婚书将出岫扶正。

“您吹得一手好箫,世所皆知。这玉箫妾身留下也是无用,不如为它另觅良主。”出岫再笑。

怎会嫌弃?喜好还来不及!聂沛潇内心如是想,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接着出岫的话,脱口而道:“若能与夫人琴箫相和,才是本王之幸。”

半盏茶后,聂沛潇换了一身绣金紫衣来到待客堂。还没走进厅里,便一眼瞧见出岫夫人的渥丹容颜。她本日仍旧白衣胜雪,色彩虽素简,但烟纱罗裙层层叠叠,繁复端庄又不失面子。浅绿色的袖口绣着精美斑纹,针脚精密还搀着金线。远了望着,便如翠色欲滴的叶子上托着一朵白芍药,美得恍若天上仙子。

“琴棋诗画一窍不通?”聂沛潇的笑容敛在俊颜之上,垂垂消逝无踪:“夫人是说打趣话吗?”

这一句令聂沛潇非常表情镇静,他大马金刀地坐上主位,又对出岫伸手相请:“不知夫人有何事需求本王效力?”

话音甫落,聂沛潇便悔怨了。这不摆了然他晓得出岫夫人擅琴吗?他神采有些难堪,赶紧再笑:“本王只是猜想……猜想罢了。”

“不出您所料,出岫夫人进京以后先去了一趟追虹苑……然后下榻在流云山庄。”冯飞顿了顿,提示自家主子:“就是与赫连一族祖宅毗邻的‘流云山庄’。”

出岫见聂沛潇主动问起来了,也不好再躲避,赧然垂眸轻声道:“实不相瞒,妾身的确有一事相求……是关于我家姑爷沈予的。”

关于沈予?聂沛潇几近能想到出岫的下一句话,更觉不悦:“夫人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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