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心无法,只得受了礼,赶快让她俩起家,一道进扶风殿喝茶。
馥心一怔,还没等她回过神儿,楚翊瑄倒是将她横抱起来,哈哈一笑道:“琳儿如果欠都雅,那谁都雅呢?”他抱着她在地上转了两圈,然后悄悄把她放下,又道,“气候垂垂冷了,今后,不要为了我穿这类加了桑蚕丝的衣衫,并不避寒。你才方才生完孩子,身子还虚,如果着凉了,今后享福还在背面呢,再说……”
“君无戏言呀!”
馥心听了他的话,先是因为他的非常体贴而打动,继而又因他“一个皇子,两个公主”言语而脸上大红,低头羞怯地推开天子,把头转向另一边:“您真爱谈笑呢!”
馥心起家跪地,低头道:“皇上,臣妾御下无方,竟叫这些个宫人挑衅口舌,不睦后宫姐妹!请皇上千万不要再清查下去了,臣妾已然无地自容!”
说着,馥心端起酒壶满盏一杯,悄悄放在楚翊瑄面前。她明天决计让兰菱备了夜光酒杯,就是为了葡萄酒扫兴。
“去,她们情愿生,朕还不肯要呢。琳儿,你就筹算这么接待冬哥哥吗?”楚翊瑄也佯怒着,“堂堂颐福宫,饿死一个天子。传出去不是让天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