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俩就是盘算主张想晓得我这些日子干甚么去了吧?”毓锦公主撇撇嘴笑了,“我看我还是直接说了吧,不然你们两个妮子,还觉得我干甚么去了——是你哥哥陈子枫,与我说了一桩婚事,是平梁王的远亲。”
这话说完,连陈韵榕贴身的宫女明悦也是一怔,兰菱很有些担忧地看着馥心,没想到她脸都没有抬,一面脱手,一面用刚才的腔调往下说着:“本宫传闻,皇太后的侄女郑雯钰也在这批秀女内里。你哥哥也一并奉告你了吧!”
毓锦听她如许问,脸上略是些羞红,也没说甚么,略找了个借口带畴昔,才是咯咯笑道:“我固然不在,却也是传闻了!宸妃阿谁臭婢子,终究倒了大霉!才是给贬为嫔位,我看呀,该是把她送去冷宫才解恨!”
在馥心被贬为妃位的第二天,陈韵榕求了皇后,挪了寝殿搬来了凤藻宫,就住在慕容雪瑗曾经的雅歆殿。
馥心毫无神采,在她身后冷然应道:“臣妾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