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够吃吗?……不太够吧。”
严峻的氛围随之一扫而空,大典持续,进入宴会环节。
长平公主浅笑道,视野又缓缓移向吕太后:“你有祖母,有我,另有我的姐妹以及她们的孩子,我们统统人加在一起才成为‘天子’;如果有人要反对你,那么就要同时打败我们统统人——这是我们共同创建的新情势,你不要被他们的思惟给限定住了!你的后宫,只会是你最强大的后盾!”
是的,我向来都不是一小我,我们是一个团队。
“您倒是说到重点了!”
这时,就见长平公主及时呈现得救,浅笑地对瑾瑜说道:“大臣们为朝廷效力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嘛。”
说着,长平公主表示看向一旁的曾皇后——她现在还是皇后,年幼的素月公主正灵巧地坐在她的膝上,在她怀里撒娇。
舞乐声响起,天子大宴群臣的场面热烈而调和,刚才的不镇静都像是没有产生过一样。
长平公主倒是正色道:“你要有底气!能做天子,是因为你能够,并且最为合适——不是凭运气,更不是谁恩赐给你的。”
接着,她朝宫女们摆摆手,便有人上来把桌上的纸笔等物收了,此事翻篇。
“枢密院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真的代替内阁,而是让他们时候有种会被代替的危急感——我们要催促牛马,而不是把本身变成牛马。”
“按您的意义,那我今后岂不是还得持续受他们的气?”瑾瑜不悦道:“枢密院又不是没人!”
“倒也不必如此。”
“噫,先杀哪个好呢?”
郑宴离现在既不属于枢密院,也不属于朝廷的任何一个部分:他得了个亲王的头衔,却也还是个纯纯的闲散朱紫。
长平公主苦笑道:“你就那么想让我去当夫役啊?”
长平公主轻声道:“内阁这些人,最看重的就只要两件事:名声和权力。他敢骂你,就是为了博着名,你要打他或砍他的头,都是他赢;可你如果火力全开、当众骂赢了他,就是你赢。至于权力嘛,十年寒窗好不轻易当了官,他会舍得走?个人请辞不过是为了证明‘朝廷没有他们不可’,找存在感罢了!”
“你可不是孤家寡人。”
瑾瑜扁扁嘴:这不是另有你嘛。
最为奥秘的九灵夫人没有呈现,由罗卫代她列席大典。他那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是浩繁黑红色当中一抹奇特的青色,此时正在跟同席的郑宴离和严颂推杯换盏。
长平公主如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眯起眼睛缓缓说道:“眼下但是快过年了啊……也是时候挑几只肥的出来杀了。”
“呵,放心!他们贪污军饷的铁证都在我手里攥着呢,一个也跑不了。”
对峙不下的君臣这才得了个台阶,大臣们的老脸也算是保住了、各自散了作罢。
瑾瑜终究松了口气,凑到长平公主近前,轻声问:“我们趁机把他们赶走不好嘛?”
瑾瑜恍然大悟,立即两眼放光:“本来是年猪啊?好啊好啊!”
-完-
“真正的帝王之道,不是用锦衣卫弹压、抄大臣的家,而是要把握他们好好干活。”长平公主给瑾瑜斟上满满一杯酒,又道:“你卖力抽鞭子,我就扮好人,或者我们反过来,但成果都是一样——帝王的游戏,就是如许玩的。”
长平公主望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等将来局势稳定了,再渐渐安设他吧。”
瑾瑜见了不由一笑,曾皇后也报以一样暖和的笑容。
战时,枢密院就是一个强大的谍报中间;在战役年代,也能转型成为政务中间,完美的内阁平替。
“倒也不必。”
红姨宋红玉,带着她部下最得力的几位管事娘子,像是姜克夫母女和拾花楼的女人们,一样也都是一身红裙。将来,她们会组建起全新的商务部,引入官方本钱、搀扶官商,为朝廷带来丰富的贸易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