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生如戏,你我都是伶人,这人间大家都是伶人,又有甚么辨别?唯一的辨别在于,演得好与不好,真与不真。不过,即便是演得不好,那又如何,到底还是要演完的!”牡丹昂着头说道,“大人既然说我是伶人,便把我的戏服找出来,丢到大庭广众之下便罢了,又何需求多费口舌?”
“你肯定?“汝嫣孔殷地问道。
忆朗俄然微微张了张眼,但是,毕竟因为有力而又再度闭上了。他仿佛在牵动着满身的力量,笑了笑,“没有……之前……唱得好听……但……还是……好听!”
“我之前也没想明白,但是现在想明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不过没想到,在这黄雀以后另有一条乘机而动的毒蛇!”
“没错!”汝嫣答复。
牡丹抱着忆朗,早已哭成了泪人,“阿朗,你如何这么傻,你个大傻瓜!”
牡丹停了下来,悄悄地唤道:“阿朗,阿朗!”
“大人的比方也可谓完美,但是牡丹还是不懂你在说些甚么!”牡丹答复。
忆朗说:“如何办,牡丹,我今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郎意何时归,冬去复春雷。
门被推开了,内里的气象实在让世人大吃一惊。
“如何了,二弟?”玉恒问道。
“不不不,你不但单是毒蛇。说实话,本官从未见过演技如你这般高超之人,你实在是让本官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大人,为甚么要抓牡丹啊?她给忆朗送饭也没犯法啊,奶奶都同意过的啊?”宁涛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