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顿时变了神采,本来平静自如的模样,现在早已飞到天涯,手握剑柄,掌心冒汗,颤声道:“清闲宫,清闲宫。。。”
苍鹰俄然问道:“玄镜道长,这些年来南边武林哀鸿遍野,生灵涂炭,精英妙手死伤殆尽,今后一蹶不振,想必也是忽必烈的手笔了?”
苍鹰答道:“我看那扎木勒的武功,乃是一门魔教的护教神功,而他明显是有备而来,即便本来不知这皇宫中的奥妙,但也定然自有筹算。鄙人由此猜想,这山谷皇宫中的那些人,便是将我们困在山谷中的人,也是魔教的教徒。”
苍鹰笑道:“这等风景,鄙人自来见很多了。早已习觉得常,不觉得意。我这纯阳孺子功,还不是留得好好的?若要破了我这神通,非得与我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高低其手,狼吞虎咽不成。。。。”
苍鹰道:“你先前在那楼台沐浴之时,曾找到一块丝绸长缎遮挡身子,那长缎恐怕年代不久,并未有任何损毁迹象。”
李书清秀得七窍生烟,但现在情势未明,当以大局为重,不能脱手经验两人,只好咬紧牙关,心中暗骂:苍鹰大哥看上去非常朴重,想不到相处一久,说话这般无聊,与哈萨克族那些大老粗毫无别离。